但那边不愿意放弃，历萧也只能再想想办法。

想到最后，办法倒是有，就是还得麻烦一下钟离。

“所以，历先生希望能与那些灵魂定下契约？”车内，钟离听完前情之后，发出了原来如此的疑问。

历萧点了点头， “是，我们也询问过晏小姐，她那里确实还存留这一些人类古籍，我们已经从里面找到了人类与异族签订契约的方式，但尚还在研究之中。”

他打了一下方向盘，“所以我们希望先用您的契约，稳定下这第一批。”

想要长期合作，他们首先得符合两个条件，一是利益，他们必须得有吸引鬼怪的利益，毕竟他们不可能永远用原神和钟离来吸引对方吧，那叫画大饼。

但这并不是问题，陵游在祭祀和亡者仪式上的讲究也可算是源远流长，他们也证实过了其中部分环节确实有用。

二是约束，这也是他们最为缺乏的部分。

钟离的契约，可以说是他们目前为止能请求到的最高级别的约束力了。

“当然，我们也不会光请您帮忙。”历萧微微一笑，“这附近刚好再开科技展，其中也不乏我们这个时代的武器，不知钟离先生可有兴趣？”

钟离闻弦音而知雅意，轻笑，“能得历先生盛情相邀，不胜荣幸，实不相瞒，我确实也对此十分好奇。”

聪明人之间说话不必说的太清，两个人都清楚这是说定了的意思，结果谁也没想到，钟离一下车，就突然原地缩成了一条猫猫龙。

钟离：？？？什么情况？

那边迎接的人笑容都还挂在脸上，脚才抬起来，就发现怎么好好的一个人，不突然变成了一条嗯...这么像猫猫的龙了呢？

哦，本来就是龙啊，那没事了。

“钟离先生？您这是？”

钟离检查了一□□内波动，发现其实并无大碍，只是因为之前的药理波动干扰了他的化身能力，外加在来之前，他还和玄轶打了一架，体内力量受扰导致紊乱才变成如此。

至于为什么不是变回真正的大小，是变化的一瞬间，钟离下意识压制了自己变回本体的情况，不然突然出现一只庞然大物，那就麻烦了。

“只是因为能量紊乱导致的变化，无妨，不会妨碍契约的订立。”

说是这么说，但说这话的钟离正跟猫似的正襟蹲坐在原地，那条因为缩小显得胖胖的祥云尾巴圈在自己身旁，一双萌化的脸上好像在故作严肃，真的非常的想让人抱在怀里一顿揉搓。

历萧用了好大力气才说服自己把笑给憋回去，但即使这样他说话的时候还是带了点颤音，“钟离先生，冒犯了。”

钟离：你要不，把你高高扬起的嘴角给压回去再说这话吧。

历萧说着，就把钟离从地上抱了起来，这回，真·猫猫龙钟离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能先这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变回本体的缘故，钟离的情绪会比平常外泄一些，具体表现在那条因为被抱起来而时不时摇晃的祥云尾巴。

看来对不用仰头看人，且有人抱着自己走，还是比较舒心的呢。

“小历，这是..”

历萧这时候才平稳好气息，解释了一下情况，然后道：“不碍事，照旧进行。”

那边人虽然听不太懂其中的细节，但知道没问题，他也没有多问，领着人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