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
许琉灰的腰腹弯折起来,他攥着盥洗盆边缘,手指攥得苍白。
这里是教会,这里是他曾居住多年的高塔。
代表主教身份的耳饰与面饰摆在洗手台台面,有些水珠已经洒在了饰品上,令它们呈现出一种晶亮的光泽感。
饰品因外力而震动着,没一会儿便沿着边缘落在了盥洗盆里。
许琉灰伸手想将它们拾起,手指却又颤动了下。他不知为何又笑了起来,精神上的颤栗令他几乎快要不认识眼前的东西了。多年的空虚在此刻充盈,精神上的愉悦,身体上的满足,都让他忍不住张开了嘴。
他花了许久才终于抓住它们,一抬手,身体又因重力往前一倾,手臂痉挛一下抬起。
“哧啦——”
水龙头被他的手打到,拧到了最大,水流哗啦啦地冲出。
许琉灰的嘴唇被喷吐出来的气息所浸润,镜片起了很淡的雾水,他透过镜片又看向镜子,隐约只能望见在雾气之中的嘴角的涎水。
他用手背捂住唇,喉咙里溢出了一声闷哼。
许久,许琉灰压在盥洗盆上的手臂骤然僵直,眼前也模糊了起来。他失神许久,眼睛有些发热,生理泪水也挂在了眼角。
他刚回神,便发觉她扶住他腰部的手却已松开。
许琉灰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抓。她一时不察,身体再次贴紧了他的背部。
原本抽离的温热再次紧贴。
他的腿颤动了下。
“老师……”
她话没说完,他便抓着她的手,侧过脸吻过去。
许琉灰察觉到她似乎想离开,可是他并不想让她离开。
她是个好孩子,她可以做得更好的。
他什么都会奖励她的。
许琉灰抓着她的手,让她贴得更紧了。
“老师我——”
“好孩子。”
我的话被打断,眼前有些发晕。
救命,别啊,怎么回事,厚乳也是可以被强制的吗?
我努力想要往后撤,但许琉灰根本不松手,我只能含着眼泪继续。
这个夜晚对我来说太漫长了,漫长到我都快站不稳了。
“累了吗?”
许琉灰有些担忧,眼角却潮红至极。
我疯狂点头。
都这么久了,我就是头牛,也得累死了。
许琉灰点头,但下一秒,他就抓着我的手往前一挪,我就和他颠了倒——换他从背后将我抱到怀里了。
我有些迷惑,却感觉许琉灰很轻地吻向了我的耳畔。
“……老师你——!”
许琉灰蜷缩着身体,将我紧紧地圈在怀里。
他扶着我的腰部,又握着,他道:“老师帮你,好吗?”
我:“……”
不好,不好,不好!
我真的营养不良了!
许琉灰用力将我卡在了洗手台与他的怀抱中,手指极其灵活。
人固有一死,或死于倒霉,或死于背叛。
很显然,另一个陈之微背叛了我。
干!你别顾着兴奋啊,你想想我啊!
许琉灰很有些开心似的,“真厉害,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