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谬了”“再活八辈子都想不到会遇上这种事”“这得从哪下手”,面无表情。
这种状态,他们已经保持了整整半个小时。从碰头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
双方都在努力做心理建设,但是——
建设不起来啊!!完全建设不起来!!
贝尔摩德竭力维持住自己的冷静神情,用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伏特加,意图从对方身上找到突破口——
没有。
伏特加就像一座防卫森严、滴水不漏的堡垒,丝毫不给她任何机会。
贝尔摩德:“……你自己说说吧,你觉得自己身上有哪些长处,值得Gimlet看中。”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伏特加崩溃,“有的话我改还不行吗?是因为体型吗?我减肌还不行吗??”
当然不行。Boss的命令已下,伏特加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在最后一天临时抱抱佛脚,把自己的肌肉练得再大块一点,扬长避短。
贝尔摩德还要在旁边说风凉话:
“别怪我不同情你,伏特加。早知道自己被人盯上,就该多加防备才对。”
“明明有波本这样的大好案例可以学,为什么不设法往他的形象上靠?”
“是不舍得晒黑,还是不舍得减肌?”
伏特加:“……”
是真的没想到有人能口味怪异到这种程度……可恶,波本他难道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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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组织在经受什么精神磨难,雪名阵并不知晓。就算知晓也不会同情,说不定还会愉悦地求拍几张众人破大防的照片,与网友共享。
此时他正背着梦野久作站在游乐园门前排队,身边跟着新幼崽中岛敦、新员工阿笠博士,还有未来潜在员工毛利兰:“不是‘故意哄你睡觉’,再‘偷偷背着你出来捡孩子,带回去养’……话说回来,久作你的监护人应该是森先生吧?”
他只是个临时托儿所而已,为什么梦野久作不爽得像独生子女惨得二胎弟妹一样啊?
“因为、对于久作来说,雪名先生你是很特殊的人吧。”中岛敦怯生生又大胆直白地说,“刚来铃木孤儿院时,我也是这么对护工姐姐的。”
“她把我从自我封闭的房间里带出来,不怕我、会陪我玩、会教我习字读书……对那时的我来说,她是我世界里唯一光明温暖的存在。”
“我只拥有她一个,但护工姐姐却有很多孩子需要照料……所以我会嫉妒别的孩子,希望护工姐姐能将更多的视线放在我的身上。”
“……”梦野久作震惊地张着嘴,婴儿肥的脸随着对方每说一句话、就爆红几个度。
他怀疑这个新来的家伙是不是刻意针对、之前调查过他啊,不然怎么能和他的经历恰好吻合?还有——这家伙怎么能如此坦白地这些羞耻的话的?!难道都不会脸红的吗?!
雪名阵沉默了片刻,轻叹了口气:“——敦的心思很细腻啊,如果写作文,一定能拿高分的吧。”
中岛敦:“……”
梦野久作:“……”
@#¥!算了,跟雪名阵讲细腻,不如给山猪喂细糠。
一行人带着或是无语、或是惬意(仅指雪名阵)的神情挨个检票进门,梦野久作遥遥听见远方传来的兴奋尖叫:“过山车——!!”
他眼底的星星亮起来,又多了几分可爱。毛利兰最禁不住这种可爱冲击:“这家游乐园我和园子来过不少次,游乐设施都没什么新鲜感了。我去过山车那里帮忙排队吧?”
雪名阵:“不好吧,在这种地方分开。之前新……呃,新闻才报道过,有人在这里被人从背后敲闷棍。”
如果不是梦野久作很不高兴、一副需要人哄的样子,他也不会忽然带着一大帮子人跑来游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