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旗会眼前,冰柜又怎么不能算是一种实现愿望的神明呢?
那他作为冰柜的拥有者,代表冰柜神明要求旗会蹲局子,也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吧?
雪名阵认为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
旗会:“…………”
信天翁麻了,他不想和泥石流争辩合理性,这注定无解,但:“你先前说的单人单间……”
雪名阵:“牢房。”
信天翁:“……送到门口的饮食——”
雪名阵:“牢饭。”
信天翁:“……全息游戏……!”
雪名阵:“思想政治教育。”
他说谎了吗?没有。那凭什么说他欺诈呢?如果因此产生误解的话,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旗会:“…………”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别动队办公室门前。
雪名阵推门而入,扫了眼空荡的办公室有些惊讶:“副本不是结束了?”
怎么队员们都不在办公室,连办公桌也一并带走了。
“哦。”真田一郎木着脸说,“飞机落地前,横滨郊区发生不明原因的爆炸,据说产生的火焰是黑色的,他们去调查情况顺便疏散民众了。”
“……”站在一旁试图伪装成空气的兰堂顿了一下,凑在唇边呵着气的手微微蜷缩。
黑色火焰。
在横滨,只有少数几人的异能力能制造出这样的效果。
而想达到足以惊动别动队、让别动队倾巢而出疏散民众的严重程度,在他所认识的人里,唯有两个能做到。
兰堂的神色变得有些恍惚,想去见见旧友的心与“他或许并不想见到我”的认知来回拉扯,但最终的最终,他还是抿着唇收住了脚步。
他感知着体内此时空空如也的异能脉流,心想:“礼物”应该会好好送到魏尔伦手里吧?应该会派上用场吧?
……那就足够了。
他轻轻翕合了下浓长的眼睫——然后被信天翁暴跳如雷的大叫惊得一寒颤。
“——这是什么啊!!!什么叫‘此物品系:宣传官、冷血、工藤新一、信天翁、钢琴师、外科医生全款赞助’——我们什么时候捐赠了?!谁他妈的是热心市民啊雪名阵你不要太过分!!”
宽敞的办公室一旦空荡起来,仅剩的唯一一套办公桌椅就变得格外显眼。
旗会众几乎进门没几秒,就注意到真田一郎的办公桌,以及——办公桌侧面的金属标牌。
信天翁要炸了:“工藤新一为什么也——艹!这捐赠该不会指赔给冰柜的钱包吧??”
雪名阵递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扭头继续询问真田一郎:“那从军事研究所里带出来的人呢?”
“细胞房放不下,暂时关押在拘留室里了。实验体情况特殊,暂留在医务室。”真田一郎提醒,“队长,我们只有五间空的细胞房,这么多人,关谁呢?”
“旗会。”雪名阵毫无迟疑,“我承诺过他们了,牢房牢饭思想道德教育,不可言而无信。”
旗会:“………………”
那你人还怪好的嘞……谁需要啊!!求你无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