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赶紧站出来说了句:“大家先不要急着走, 听我说一下。这次我们班上除了几名同学外,剩下的人都选了实践课的课程, 我会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发给要去上课的同学,大家要注意接收,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被拖在这里的同学们都点了头。
“我再重申一遍,学校让我们准备东西都是有用的,千万不要觉得东西太多, 就随意更换或是不带, 往年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同学,但这样的同学也最容易出事。”班长又加紧叮嘱。
他被老师叫过去交代时, 老师都细细跟他讲了, 让他务必传达给每个同学。
班长是留过一级的老人, 生怕还是有同学不记在心里,站在教室门口往外探了探, 又把教室门关上站回讲台上。
他这么一番动作给下面的同学都看乐了,笑嘻嘻地打趣。
“班长,你这是要教我们怎么做贼吗?还是要说什么机密?”
“哈哈,班长你快说吧,我们都听着呢,跑不了。”
“快点儿吧,再迟一会儿要赶不上去食堂了,今天有新菜呢,班长你就赶紧说吧,别卖关子了。”
重新走回来的班长压了压手,让他们先安静下来,才清了清嗓子:“你们不要以为每年实践课很容易就过了,也千万别觉得大不了就挂科。”
“实践课的名额你们应该都有听说过,实话说吧,那是真的,班里面留过级的同学都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新生还有插班生,都还不清楚,每年在外面的实践课,不仅会有学生的伤亡,就连老师都有意外伤亡名额。”
坐在下面的同学俱都安静了,原本嬉皮笑脸的同学也挺直了腰。
牧小满倒是不关系这些,荒野上的那些异兽,与她而言并没有那么可怕。
她侧头扫了眼有些懒散的封修,肩膀歪了歪:“你也报了实践课,就没什么想听的?”
牧小满问的是实践课,心里却还惦记着上次问封修的那件事,她想打破师父的记录,那就要比师父当年还要勤奋刻苦,可师父让她好好看东江学院这摊子下的波诡云谲。
东江学院有自己的校史馆,每一届的优秀毕业生都会在专门的一面墙上留下名字,以供后来的学弟学妹们观看。
牧小满当然去过那里,很大的一面墙,比燕听用来放武器模型的墙还要大,上面挂着东江学院成立一来每一届毕业生的优秀代表,她见到了年轻时的师父,以及师父在校期间的一些优异成绩。
站在那里的牧小满倒是很有些与荣有焉。
封修往后一靠,扫了眼牧小满:“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你我都清楚,那实践课对他们来说很难,对我们来说还算容易。”
“除了炸学校真的没办法了吗?”牧小满不死心追问。
“你还真考虑过炸学校?”这回轮到封修惊讶了,眯了眯眼,“这里可是东江学院,不是你能动的,不要乱来。”
牧小满抿抿唇,小声道:“我当然知道,也就是想想了。”
她又不傻,师父都说了别在这儿霍霍,就知道这地方不像是以前她炸过的那些,就光是看在校史馆的那面墙,就知道东江学院对于整个联邦而言,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不过……”
看她垂眸失落的样子,封修还是幽幽开了口:“你难道忘了,东江学院是有别的加学分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