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了,我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
沈姜念着剧本上的台词,用了几种不同的重音来试台词,无论剧组给不给配音,她都背下剧本上的台词,拍摄的时候都用相应的语气。
台词说得好也是一种天赋,她参演的剧组基本都用自己的原音,这能使她更好的入戏。
大脑在主人颅内感叹:‘你又完成了一杀。’
‘我没想过一个温馨的美食片最后还要发刀子。’沈姜合上剧本,她演的角色又死了,而且还是自己欣赏的主角。
男女主已经开始互生情意,女主死在了最美好的年龄,想想就很虐。
沈姜一边看镜子,一边练习自己的表情,下面的戏份注重脸部,不再聚焦锅里的食物。
日本演员在演戏的时候,总会带有特色的颜艺,用夸张的表情对剧情表示震惊,不屑。
沈姜目前还没有碰上颜艺方面的演员,她看下饭剧的时候却碰到不少,这种剧在日本的本土热度居高不下。
她坐在个人休息室里,学着日剧里的表现方式,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又一个夸张的表情包。
劳莫推开门,就看到艺人对着镜子挖鼻孔。
“你这是做什么?”
沈姜尴尬地收回手,“我在进行无实物表演。”
劳莫憋住笑容,善良地没有拆穿这个低劣的谎言,他对熊孩子恐怖的学习能力心有余悸,要是戳穿太多次,撒谎能力上来了,他可管不住。
“《孤独的美食家》档期定了下来,可以无缝对接《深夜食堂》,你需要休息一下吗?”
“一个半小时的电影只占了三十分钟的镜头,我觉得休息对我来说是种侮辱。”沈姜高傲地拒绝了劳莫的提议。
“行叭。”劳莫选择尊重艺人的想法,他打开电脑给美食家剧组写邮件。
狭山双手捏着诊断报告,他第一次见到病危通知书。
“胃癌晚期?”
他端详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女人,明明那么明显啊,为什么自己偏偏没有往那方面想。
“嗯,一年前感觉身体不适,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这件事。”真岛寻用手帕捂住嘴,压着咳嗽了几声。
“因为我不想给狭山君添麻烦,所以隐瞒了这件事。”
“真的是,很抱歉。”
狭山放下手里的诊断报告,“我以为真岛小姐讨厌我。”
“可以请您看着我吗?”
他看着那双不安的眼睛,“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对你产生异样的眼神。”
真岛寻露出温和的微笑,“谢谢你。”
解除误会的两个人开始了新的生活。
狭山比之前更加珍惜跟真岛寻相处的时间,他学着成为厨师,一丝不苟地按照她的指令去做。
“狭山君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店长。”真岛寻一天比一天虚弱,她只能坐在椅子上,看着男人在料理台忙碌。
“你说,如果开一家可以让人随便点单的饭屋怎么样用现有的食材做出客人提出来的要求。用料理带给人温暖。”
“啊,可以。等你好一点我们就盘下一间小店,店内装潢设计都按照你喜欢的风格。”狭山用抹布擦拭着桌面,他认真地回着女人的话语。
“还有……”
狭山放下手里的帕子,他走到真岛寻身边,年轻的女人像是睡着了,面容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