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莓圣代。
沈姜低声咕哝了一句,“我也不想。”
徐鱼溪没听清叹息的内容,“您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该回家了,裴壮应该切好菜,等我们回去就可以吃了。”沈姜解决掉自己点的东西,站起身提起购物袋。
打车只能停在公寓的最外层,外来公共车辆无法过第一道安保,沈姜和徐鱼溪只好在住宅区外面下车走回去,“以后让裴壮开车吧。”
她们的公寓楼在小区最里面,防卫措施也是最好的,换句话说,就是需要走很远才到。
徐鱼溪后悔没有把万一带过来分摊,“下次我一定叫上万一姐一起去逛街。”
“万一姐那么软,你别欺负人家。”沈姜看破她的心思,接触久了,她知道万一看着很严肃,却是最容易心软的纸老虎,裴壮是表现得心软,涉及到原则问题,就像她私藏的零食,一般都是一边安慰她一边把零食交给劳莫。
“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我也会给她买衣服呀。”徐鱼溪不好意思地反驳道。
“万一姐更喜欢自己设计衣服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聊边往回走,徐鱼溪发现小老板像是看到什么,停住脚步不动唤了,她顺着沈姜的视线看去,“怎么了?”
“那边有一只发霉的狗勾!”沈姜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徐鱼溪第一反应是狗的尸体,直到沈姜明确地指出方位,她倒吸一口冷气,“哎呀嘛,好丑的狗!”
她们西北方向的公寓楼一层窗台蹲着一只四十厘米高的狗,那只狗脸上的毛色是灰色棕色白色参杂在一起,看着确实像是发霉了一样。那张狗脸透露着一股丧气,瞬间门幻视生无可恋的中年社畜。
徐鱼溪眼睁睁看着小孩朝着那只丑狗跑去,“小老板!”
“嘿嘿,狗勾~”自从把小美人留在北京后,没有毛茸茸的沈姜总觉得生活缺点什么,这还是她在日本看到的第一只狗。
“你有没有觉得它长得像发了霉的忠犬八公?”熊孩子伸着手逗窗户后面的狗子。
“八公哪有这么丑啊,一会儿里面的人就该发现了,我们快走吧。”徐鱼溪不想跟着自家老板一起社死,她远远站着,没有走过去看那只狗。
“你不开心吗?”沈姜看它没有一丁点互动,而是在飘窗上趴了下来,只好跟着徐鱼溪离开。
一路上的话题就从日本的生活习惯变成了刚才那只狗。
直到坐在餐桌上,沈姜还孜孜不倦地说着发霉的修狗,“我第一次看到这种颜色的狗勾,还以为是玳瑁猫,世界上还有玳瑁色的狗吗?”
“狗的颜色也很多,日本这边大部分都养小型犬,就像豆柴。”万一倒是很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给沈姜科普了狗勾知识,“……我很少见到互动性不强的狗,会不会是生病了?”
第二天沈姜借口去公寓楼下的花园散步,又跑到一开始那户人家窗子前面,发霉的狗勾还在那里,她傻乎乎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狗子像昨天一样趴下来,过了一会儿把头撇到一边开始呕吐,吐出一滩黄水。
她左看看右看看,踩上一楼的台阶,跟里面的狗子平视,这时候狗勾的表情不再是无动于衷,它汪了几声,摇起了松鼠一样的尾巴。
“你还好吗?”沈姜发现阳台有很多呕吐物,她把目光投向房间门里,发现里面都是粪便,食盘早就空了,喝水的碗也脏兮兮。显然是好几天没有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