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个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伤人的动物被关进魔术箱里,晚上来分/身魔术,同类也别想舒服过,给我穿火墙!狗表演走水球换成走钢钉,最后呈现出什么演出效果,你们自行商量,魔术师负责。”
“好的。”扑克牌答应,在班主走后,受伤的玩家上前,语气不像质问不像好奇,带着一种理所应当的态度。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班主会把事情交给你。”
“因为我是真正的魔术师,比起你们,更加值得托付。”回答问题是礼貌,扑克牌一直保持着风度。
“你手里有什么线索。”
扑克牌看着面前不得到消息不罢休的玩家,和一群等着自己开口的人,轻笑,“线索有,不给。”
“在同一个游戏场里都是同伴,不要闹得这么难堪,出去才是至关重要,无论谁找到线索分享出来,就算是藏着掖着,最后你出去了我们也会出去,何苦呢。”
“小玫瑰,牌牌今日给你上一课。”扑克牌手抬起,舞台表面众玩家的脚底出现金颜色的阵法,“我为疯狂马戏团新增加一条规则,除有限人数外得知线索的玩家,死亡。”手落下,阵法消失。
众玩家看着这阵仗和听到话,有些开始着急了。
“谁招惹你的找谁,别牵连到我们。”
“听他吓唬人,要真有这本事,早就破除游戏场了,还留到现在?”
“牌牌,你实力是什么?”席洲刚开始以为是魔术牌,后来知道了镜子,现在他竟然可以为游戏场增加规则!
“在每一个游戏场里能增加一条或减少一条规则。附加能力不算做实力,只能锦上添花做不了雪中送炭,和金判官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金判官是排行榜上的人物,守规矩尊律法、或许游戏场正是看中了他是个正常人,给了他随意惩罚的地狱之口,想惩罚谁杀谁,一张口就可以办到。”
席洲听着他介绍,这么一对比,牌牌确实是个废物能力,“牌牌知不知道哥哥的实力是什么?”
“他就在这里,小玫瑰还需要问牌牌啊。”
“洲洲只有变成小动物才能听懂他们的话,对哦!”席洲想起来了,看向会长,见他也在望着自己,把他叫过来。
会长看到扑克牌,首先小心翼翼地问,“大佬,有限人数有我吧?”他知道的可是很多,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应该有自己。
他没有招惹到大佬,刚才没有抬头,只觉得这群人疯了,跟大佬要线索,早上也好聚好散,况且自己还有会长的身份牌,就算不多,也能达到百分之五十。
“你都猜到了,还要问我。”
“谢谢大佬谢谢大佬,大佬爱人,您叫我来什么事情?”
“你可以听懂动物的话,听听他说什么。”
席洲对于这个称谓不在乎,倒是把扑克牌逗笑了,这个玩家为人处事,不错。
“他说滚,对着大佬说的。”会长汗颜。
“骂得真好听,再问问他还有没有了。”
“他说游客。”简单的字符合秋纪陶性格。
说出游客倒是和扑克牌不谋而合,不差多少,看来是了解到了什么,那就等待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