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杀人可以,如今来保护NPC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似是从珍馐美馔突然变成了寡淡无味的清素小菜,其转变是能让他说出无趣两字。
“没意思,”晏书全然没有刚才看到聚集的人突然被枪杀的兴趣感。
聚集的人突然倒地死亡,玩家们形成习惯,自然而然地用死亡对比时间。
倒是死人身旁的NPC们悠闲自得与身旁人相谈甚欢,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经过十几分钟的观察,死亡规律更像是随机选择,让他们毫无头绪。
“死亡规律不是因为位置、距离,如果真的是要保护这1440位的话,现在是不是迟了?”
他们出来这段时间,把苏和雅内心的猜想全部都给抹杀。
无论猜想是被证实或否认都是好事,重要的是出去,而不是在其间彰显自己有多么聪明。
这是屠宰场,一不小心就会丧失性命,而不是舞台需要表现剥夺镜头。
过程使用排除法,剩下的唯一一种便是结果。
倘若最后真的是要保护人,那么怎么保护如何保护则是个难题。
时间紧凑、人数不相等、辅助能力还消失殆尽,干涸分裂的土地眼巴巴望着那唯一一处水龙头下的水缸。
再怎么渴望水缸都像是填不满似的,不曾拯救土地一分,与他们现在的处境雷同,只能靠自身自救。
本身能力再强大,也不可能在一分钟的时间拯救一个人,就算是拯救下来,下个一分钟呢?
更可怕的是,保护还只是他们初级的想法,按照惯例还是要破解执念。
玩家们站在最高楼层,向下看着NPC一个个死亡,没有任何预兆。只能靠身上出现的伤口判断是如何死亡。
“没有源头凭空出现致命伤,如果是本身的原因,你会有什么办法?”晏书继续观察得出结论。
保护远比杀戮难,好比让一个久而食肉的人突然吃素,一来不想吃二来也不知道如何下嘴。
秋纪陶没有给出明确的办法,只能掌握着主动权,“终原、苏和雅许炫你们三个去彻查整个商场,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晏书和我留在这里继续观察尝试。”
他现在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鼓,始终求索不得。
秋纪陶的身份就是指示灯,让玩家们本能就会服从安排,他们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共同目标,便是出去。
晏书听着秋纪陶的方法嗤笑,“你想找到这个副本执念的玩家,觉得他是幕后黑手?相较下来前者,我更觉得不见得玩家是被控制起来。”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游戏场让那个玩家和我们在对峙。”
晏书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依据,之前他就说过,执念玩家要不是腿断、新人的话是不可能不来找他们,各种意义上都会找,就像是他。
这个游戏场不管是从哪点都证明了,这不是个人战,智商没点问题的人都不会选择去单打独斗。
如果不出现还有一种方法,他与他们站立的是对立面,这些死亡顺序就是那玩家在操控。
“抑或是……”晏书眼神环视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