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极端。
席洲看完后叹气,这些衣服都好丑哦,没有自己的好看!他喜欢得要么纯到无解,要么艳丽到极致,除此之外其余颜色都入不了眼。
“都不喜欢的话,等哥哥亲手做给娃娃。”
席洲重整旗鼓,去往其他地方玩。
整个商场逛完已经是晚上,就近找了个餐厅,分男女坐了两桌。
餐桌上暗流涌动,试探的氛围让空气略显薄弱,唯有席洲因为吃到口中的美食露出餍足的笑容,像打了个盹的猫咪伸足了懒腰肆意横行。
仅存的空气被握进了爪子里,所释放出一点便可拯救同伴,但他两耳不闻饭外事。
“这是你所制造出来的人偶,怎么不以真实面貌面对我们?”
扑克牌自己说不行还不忘带上秋纪陶,“你看秋纪陶,就对自己实力有信心,不担心宵小之辈的惦记,顶着一张真实容貌杀遍游戏场。”
“德西鲁这话是在说自己?”晏书嘲讽回怼,“果真自己是什么样,看别人也是依样葫芦。”
扑克牌无奈,嘴上毫不留情,坚决不吃一点亏,“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实样貌?”
两个人相望,一个内敛一个外露。
秋纪陶把挑好的鱼肉喂到席洲嘴边,后者张嘴。
“我的真面目你要是有本事自己来看,咳咳咳……”
晏书剧烈咳嗽引起周边人侧目。扑克牌见他碗里少了一块鱼肉,不客气大笑,“不必这么着急,我暂时还不想看。”
晏书脸涨红,快把胃都要咳出来,端起手边的水,猛地喝几口重力放下,发出巨大的声音连带着桌子颤抖。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席洲筷子本来就抓不稳,因为这一下,即将喂进嘴里的虾肉“啪叽”掉到了桌子上面。
他瞬间傻眼,伤心像是上涨的海水蔓延到了全身,刚要上升到眼睛,唇瓣碰到了一个冰凉的小弯虫,眸子一亮张嘴吃进去。
舌尖舔过秋纪陶带着薄膜手套的手,怎么哥哥的手套比小弯虫本身都还有味道?
含住秋纪陶手指轻轻吮吸,像是尝到了什么好喝的琼浆玉液,认真专注。
秋纪陶托着下巴凝视着他。
自己的手指长度不短,席洲舔着舔着就过了头,还要靠他来拯救。为他好的小动作吃力不讨好,惹来美人瞪眼抱怨。
看到这一幕,故意将手指伸出去惹得席洲呛咳才满意,碰到了柔软的舌系带,次数多了都有了想掐断的心思。
席洲将手套舔到没味了松开,继续埋头吃着美食。他很爱惜自己的衣服,吃东西都是紧挨着桌子,压着身子有点委屈。
晏书缓了好一会儿回神,无数的傀儡线祭出攻击扑克牌,两个人武器对撞发出例如刀剑般清脆的声音。
“笑只是一种表现,相反若是我出丑也可以笑我,你不能因为没有这个机会就恼羞成怒。”
他们丝毫不影响三个人吃饭,就当看一场表演,排行榜上的大人物免费表演,不看可是损失。
只不过在每一次白色傀儡线即将落到美味佳肴上面时,也是心惊胆战了一下。
前面无数次都被很好地收回去,唯独最后一下,没有想到扑克牌直朝着一个盘子而来。
“噌”“啪啦”两声,席洲即将夹盘子里菜的筷子成了两截,盘子碎裂成了蜘蛛网状,密密麻麻的块让他愣了。
看着漆黑空白插在盘子上面的牌,转头看向扑克牌,什么仇什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