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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就走。”晏书微微弯腰。

刚打算走被太太叫住,“那你们也留下来吧,我家大儿子喜欢热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晏书心里诽谤了一句,转身露出一副为难又欣喜的样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感谢夫人和老爷收留。”

……

……

秋纪陶借着符纸看向周围,看到扑克牌打开门进来,罕见沉默了。

“秋纪陶,你让我杀人,想到我会和你关一起了没有?”

秋纪陶蓦然反应过来,他无法使用任何力量,怎么传送符就可以?

原先以为传送符力量较弱于其它攻击性符纸,又或者是传送符纸侥幸立于规则外。

如今看来,倘若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篡改消息,另一方从一开始接受的便是错误的。

无论是规矩还是限制,一定有破解之法,游戏场的规矩无法更改,只能在原先基础上增加或减缓,傀儡人所增加的在哪?

“喂,秋纪陶,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就不跟我说话,我大发慈悲原谅你了。”

“你平时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么莽撞,暂且不论这个,要说你为了自保可以让我把和你结婚的新郎偷走,怎么让我办出杀人这么蠢的办法。”

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实行,偏偏选择了最冒险的一种。

秋纪陶但凡能说一句话,也不至于让扑克牌这么摸瞎。

“你没必要因为一个小失误羞愧于我,说你一句是大佬真把自己当成无所不能了?你要是有这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喜闻乐见。”

“你看你,又不说话,你说你能干点什么,查探新娘最后自己当了,”扑克牌说到新娘笑了,“你穿的是不是女式的嫁衣?怕我嘲笑你才不敢说话的,这有什么的!咱俩什么关系。”

扑克牌说着掀开帘子坐进去,坐两旁还不行,非要和秋纪陶挤一块。

看清他模样后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还以为你穿得什么害羞的不敢见人,这嫁衣很普通啊。”

秋纪陶都不知道自己穿的是什么,别提羞愧。

“你怎么不掀开盖头?好玩啊?”扑克牌见他红盖头都到了胸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露出来。一把掀开他盖头吓了一跳,“我的乖乖,你还抽空去做了个造型啊?”

面前秋纪陶眼睛嘴巴都被红线缝了起来,执线者技术不错,每一处皮肤与线连接在一起都是相等相对,呈错号趋势缝补。

扑克牌好奇凑近他,用手指戳戳他嘴巴眼睛,提出自己的想法,“你说我把线拆了,你能跟我说话吗?”

“这都没有反应,你也受到限制了?”

扑克牌说完后拍了一下脑袋,“你手腕出现红镯子了吗?不是问你,我可以自己看。”

他撩起秋纪陶的袖子,看到手腕上的镯子叹气,“果然如此。”凝视着他的语气中充满着惋惜,“现在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杀掉你。”

扑克牌连连道了可惜,才将外面所知不多的局势说给他听,最重要的也是这里死去的人可以报仇,具体怎么报仇不知道,也说了剩余四个人的处境。

最后还贫嘴了一句,“终原这小东西,温香软玉在侧,真好。秋纪陶,我们都没有看到小玫瑰,你说小玫瑰会不会在紧要关头出来救我们?”

娃娃……

不害怕就行。

……

……

终原四人组从下午被带到客房到现在,一个线索都不曾找到,还是现如今手中所掌握的那些线索。

“我去扑克牌房间里问问情况。”房间内的三位女士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