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牙糖另一头也拉着秋纪陶,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对席洲点头。
席洲听他的话率先离去,有哥哥在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不对,他本来也就不害怕!只是舍不得……
……
……
“新白冥、破土生;红玉镯、招魂铃;一桩冥婚食生魂;夜半来,鬼莫笑……”
“这是什么声音?”苏和雅快要疼晕过去时突然惊醒,左右而望,看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时,更加不敢松气。
漫天的黄纸飘落在眼前,她转头看向前方的道路。
一个身穿黄袍道服戴高帽的道士向他们走来,右手所拿的拂尘须落到左胳膊臂弯处,左手上拿着一支铃,边摇边吟唱。
身后身穿着喜庆衣服的轿夫抬着喜轿,他们面无表情,身旁跟着敲锣打鼓的队伍也只是表面现象,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哪?我们不是在受罚?”晏书摸不着头脑。
五个人全都是懵的,只有秋纪陶在计算着时间。
诺拉老太太客厅的钟表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响一次,响了有五次。制造木偶之书里面的新娘所需要时间刚好一下午,算算时间,现在也成了。
莫不是他们推动了游戏场进展,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
明面上告诉玩家制造出木偶之书里面的木偶便能出去,暗地里却在木偶制作成功后,将玩家拉入所属房间的木偶戏本中。
将推动戏本的关键性人物设定为木偶之书,倘若不找,下场就是一次比一次严重的惩罚。
秋纪陶将这些猜测全部给他们说,纵使内心百分之九十九判定不出所料,开口仍是猜测。
“好聪明啊,不愧是排行榜第一!”
扑克牌这句话得到了秋纪陶意味深长的一眼,看透了他的眼神,不在乎一笑,“接下来怎么办,人家好害怕~”
“跟着。”
“诶?腿恢复知觉了,没有之前跪在板钉上的痛苦感了!”晏书走动了一下开心极了。
“也不知道在这里死亡,会不会和游戏场里面一样。”
苏和雅这句话被道士的吟唱声给淹没。
“冤家结、走烹鹿,闭幕缝眸嘴,面若桃花不吓人;亡灵逝、莫关怀,头七别来寻人家……”
周围灰蒙蒙的一片,像是切割下来的劣质玻璃体,没有一丝白昼的样子。黄色纸钱洒向天空,如同下了一场雨,飘飘洒洒地落到他们身上。
秋纪陶跟在队伍后面,没有了席洲,扑克牌一个巴掌也不打响。
“小玫瑰去哪了?”
得不到回应,不满叹气,“当真是我没福气,得不到小玫瑰,若是小玫瑰属于我该多好。”
“这你都没反应,看来你对小玫瑰也不是真心喜欢,不如你提个条件将小玫瑰移植给我怎么样?”
扑克牌说这话挑事的味十足,不过,只要不是正经事,说什么话都得不到秋纪陶一个字一个眼神。
他们跟着队伍走到一所宅子前,门口站着两个迎接的人,身着浅灰色粗布对襟,是门仆。
看到他们走过来,冲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远方而来的客人,请进来吃喜宴、沾喜气。”
“冥婚有什么喜气,倒是不少晦气。”晏书嘟囔了一句让身边人听到了,也让两个门仆变了脸色。
苏和雅见状找补了一句,“也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