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声。
席洲辫子一共有四段,每一段像是一颗裹在糖葫芦外面飞舞的糖衣,萦绕在周围。细看里面是精美的小爱心形状,被金色小皇冠发圈固定,离远看上去,如同打碎了的金箔。
每一段的连接处是白色被折成蝴蝶结的丝带,似是白碟飞累了停靠在发间休息。
注意到秋纪陶招手,席洲给苏和雅说了声谢谢,飞奔到他身边。
苏和雅说了句“不客气,”剩下半句话是在心里说的,是我的荣幸。
“午饭时间快到了,编发就到这里,下午报道时记得拿上木偶之书。”
摩拳擦掌准备报仇的扑克牌:“?”
众人:“”还有木偶之书的事?
……
……
吃完饭七个人去秋纪陶房间里面商量。
“若是木偶之书下午再没有的话,那老太太还不知道又让我们干什么。”苏和雅说。
他们进来游戏场时间不过短短一天,上哪去找线索?又如何知道木偶之书在哪?
“还有手册。”许炫给她补充,“我翻过房间,没有这两样东西。”
“一样。”终原和晏书一同开口,他们把目光放在秋纪陶身上,很显然,不会有例外。
“谈论这两件事情之前,我先问大家一件事情。”扑克牌变出三张婴儿胳膊长短的纸牌。
背面堆满了形状不一、长相不同的木偶,身上颜色衣服乱多杂,简直是木偶的游乐园。
“你们在进入游戏场之前也收到过,不要害怕,我在这里说就是想告诉大家……”
他手指翻开其中一张牌,淡然自若,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让人震惊的话。
“都是一样的内容。”
在场人在看清楚后都是一惊。
晏书将自己口袋里面的纸牌拿出来,“这个游戏场和大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
被敞开的纸牌正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杀死秋纪陶,即可通关。
扑克牌又将另一张纸牌翻开,抱拳谦虚地说,“在这里我跟大佬和小玫瑰道声歉,都怪我实力太强让纸牌长了腿跑到我这里来了。”
席洲的纸牌也是同样,每一个人拿出来之后都是如此,唯独当事人的纸牌一片空白。
在场人一片寂静。
秋纪陶见惯了人心,怎么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捏了捏席洲脸颊,悲喜不见面,“你也是这样想的?”
席洲没有丝毫遮掩,“若杀了哥哥便能出去,为什么不呢。”
秋纪陶保持着笑容没有降下来一分,却硬生生让人感受到寒意入骨,刺得生疼。
席洲见他看着自己笑,也弯眉,如深海里悬挂的月光,薄凉无情。
秋纪陶恢复之前高冷的样子,把话撂下来,“既然是给你们的任务,我不参与。若真有本事杀得了我,无怨。”
“既然大佬这么说了,各凭本事,在他没死之前,还是先去房间里面再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在他们都走了后,秋纪陶宠溺摸摸席洲脑袋,“你平时嘴和抹了蜜一样,方才倒是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