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面前人爆炸了,血肉横飞溅在每一个人脸上,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他们惊醒,意识回归之际发现原本在自己面前的人变得离他们遥远。
扑克牌望着燃烧的符纸,秋纪陶早就出手了,只使用幻境是想看看这个“真玩家”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书?”
?!
听到熟悉的声音,一口气还未落下的众人又一次望着出现的男人。
“他不是已经爆炸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我们还在睡梦中。”晏书使劲捏了一下自己脸颊,为了不想面对这诡异的一幕,可是实打实拧了一下。
“啊”她表情狰狞,眼中有泪花闪烁,痛苦地承认,“是真的。”
“他嘴巴上多了一条线。”
面前人嘴角处比刚才的模样多了一条线,在上唇与下唇之间那细小的间隙里,像是一条短小的米虫隐藏在大米之间,极难察觉到。
“刚才还没有,是突破口吗?”
比起晏书这个问题,扑克牌最感兴趣的是刚才秋纪陶那句话,“哥哥,你是怎么看出这个人是玩家的?”
这句话没引来秋纪陶的理睬,倒钓到了一只小萌娃娃上钩。
席洲眼神“唰”盯着扑克牌,沾沾自喜,原来人类都喜欢叫哥哥的,他叫得没错!
他这意思表达得不够明显,让扑克牌误以为吃醋了,打趣,“小玫瑰怎么还委屈上了,你不叫我哥哥,牌牌可还在坚强。”
委屈?
席洲眸子看着他有求知的意思,什么委屈委屈什么他在委屈?他委屈什么?牌牌净说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们不想出去?有什么恩怨私下里解决,游戏场里不是你们拿来戏谑的场地。”令人难以想象却又不惊讶这番话是从许炫嘴里说出的。
这些人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可恰恰这种大敌当前还能谈笑风生的态度让人厌恶!
扑克牌一副无奈的样子,“漂亮姐姐说的是,我确实不想出去。”
话音刚落,手中一张扑克牌以极快的速度飞出。
魔术牌方块三以斜面插入那人心脏,鲜血流出来落到衣服上,顿时那人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像野兽般低吼几声,紧接着又变成之前的样子。
“你疯了?”许炫低吼,语气里全部都是怒火,“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不符合你心意的话,你就不惜激怒他,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危险中。”
“哇。”席洲听了许炫的话才明白过来,面前人突然发怒是因为扑克牌吗?
他从心里发出赞叹,“牌牌好厉害啊。”
“笨蛋!”
席洲听到身旁传来声音,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终原。语气中带着浅浅的抱怨,和漂浮在湖面上烟雾缭绕的雾气一样,只有形没有状,“原哥哥你干吗骂我!”
“没有。”
席洲哼唧一声,“原哥哥敢做不敢当。”话都到这个程度了,他还是没有说话。
没有下文的答案让席洲费解,自己怎么就笨蛋了啊?刚想说话被秋纪陶拦下,“办正事!”
“办正事?怎么办?”
秋纪陶给他们下了防护罩,让他们后退,抬头温柔地摸摸席洲的头,“娃娃待着就好。”
席洲点头,“好,我听哥哥的。”
秋纪陶祭出符纸落到前面人身上,使那人动作更加迅速。这番操作让身后人看不明白了。
晏书目瞪口呆,“大佬是发现什么了吗?”
众人一同注视着前方被秋纪陶和扑克牌刺激到的人。相同的话,滚动旋转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