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气鼓鼓地走到他身边,戳着他胳膊不悦质问,“早就出来了也不管娃娃!”
秋纪陶手摸向他肩膀,将他调了一个方向,哄道,“乖,再去聊会。”
“嗷,好吧……”
席洲开心地去找扑克牌,后者故意逗他,“小玫瑰太伤牌牌心了,竟然第一时间找秋纪陶。”
“谁让你说得我听不懂。”席洲实话实说。
哥哥就不会,哥哥知道他听不懂从来不跟他解释,会让自己选漂亮衣服;睡觉嫌床不舒服能趴在他身上,走路累了有哥哥背着;吃饭烫了有哥哥端着、喂着;给自己放洗澡水洗衣服擦头发,想要什么哥哥给什么。
但是牌牌!!
说的话除了在医院贱嗖嗖模仿那次,和说秋纪陶实力没有他厉害,这两次听懂了之外其余都不是很懂。
“玩可以懂吗。”
见他拿出牌,疯狂点头,从刚见面牌牌就说教自己玩牌,现在才终于有了实际性。眼睛亮晶晶地冲着扑克牌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怕他再废话,揪着他耳朵,唇瓣凑近悄悄说,“我看到你和洲洲一样,是长头发。”
就在刚刚失去世界的失重地里,他看到了扑克牌的真实面容,可惜现在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的头发。
席洲松开他,见他望着自己,手指在唇瓣上微碰一下,轻“嘘”了一声,冲他眨眼。
扑克牌被他蠢萌到了,摇头轻笑,真是个不经世事的小羔羊啊,入了游戏场这个大灰狼的口,是会被吞得一滴不剩的。
……
……
“和雅姐姐,那些人是谁啊?这里是什么地方?”爆炸声闹剧落下后,三个女人进到一个房间。女孩好奇逮住苏和雅问来问去。
和雅姐姐表面上看着最冷漠不过,但其实很善良的,刚刚上楼梯她差点摔倒还扶了自己一把。
而且俩人年龄相仿,只要点燃一点的火星子就能燎原,烧了这无边的黑夜,照亮前方的道路。
与和雅姐姐在一起那个女士看起来不好接触,特别是对上男士,恨不得上去啃食他们血肉,一点也不夸张。甚至在看向自己时都有一种审视感。
苏和雅把这里是什么地方,所有的副本和线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告诉两位女玩家。
她知道这个副本玩家之间自相残杀没有用,只有联手才能走出去。
“我知道的只是一知半解,真正的线索还是要靠他们。”他们,苏和雅说得非常清楚。
“女性什么时候才能独立起来,靠自己不靠男人!”许炫嗤笑,语气中充满着轻视与悲哀。
她不是没有反抗过,说来也可笑,这些反抗都是被同性给压下了。
向来女性便是低人一等,无数的女人依附着男人而活,从心理、行为上提高他们的地位。
正因这份想活命的尊崇感才让男人们觉得女性离了自己什么都不是,才不把女性当人看,当做为所欲为任其摆布的泄愤工具。
晏书察觉到覆盖在自己手背上面的手轻微颤抖,抬头看着苏和雅。
苏和雅眼神出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抹上了凄凉。
晏书从她眼神中看出了被无数荆棘包裹的人儿,刺离她皮肤只剩不过三厘米的距离,她不敢挣扎只敢乖巧不动从而保护自己。
苏和雅抓着床边的指尖开始泛白,深吞吐几下缓解了情绪开口,“有,有人可以掌控男性。”
可有什么用?她们比男性还要恐怖恶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