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我知道了,”甲直优突然满脸兴奋的开口,“毛利先生的意思!正的凶手就是你啊!台信美季子!”
“昨天晚和武雄处最时间的就是你!”甲直优激动的分享起自己的思路,“既然毛利先生说凶手不是晚动的手,那只能是在那之前的时间了!”
“那段时间里只有你和武雄一直在一起!所以凶手肯定是你!”她自觉抓住了对方最大的破绽,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得意洋洋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武雄迟早会被你害死!果然被我说中了!”
不过这些话与其说是在指责台信美季子,不说是在庆祝自己的胜利。
表现出来的情绪,完全没有痛苦后悔,说的直白点像是:你看,谁让你不听我的话,我都说过她不是个好东西了,你居然还和她在一起,现在这不就死了吗!
明明之前还在争风吃醋,转眼就变成了这样的态度……昨天目睹过她吵架现场的,不经心中五味杂陈。
有种大岸武雄是死太早了,想让他睁开眼睛看看的感觉。
“这说也太牵强了,”不等台信美季子开口,角丸纱织经开始急切地反驳对方,“武雄和美季子在一起的时候还活着,我所有都能证明这点!他是回到房间后才被杀害的,根本和美季子没关系!”
“纱织……”台信美季子没想到经决裂的好朋友会帮她说话,感动地看着她,“你……”
台信美季子低下头,抹了把眼泪,“谢谢你。”
“确实就像纱织说的那样,我和武雄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活着,所有都可以帮我作证,”她悲伤道,“都这种时候了,武雄经死了,甲你还在纠结我之间那点事吗?!”
眼看场面又要往三流狗血剧的方向狂奔而去,萩野谷秀树赶忙开口,“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光凭我自己也分析不出什来,不我还是听听毛利先生的看法吧。”
“是一段不错的话啊,萩野谷先生。”毛利小五郎夸奖道,“既识时务,又识大
() 体,及时阻断了可能会生的争吵呢。”
萩野谷秀树愣了一下,看起来像不好意思似的摸了摸耳垂,“不,没什,毛利先生你谬赞了。”
“怎会呢,我看可是一项很准的。”毛利小五郎含笑道,“毕竟果不是萩野谷先生的帮忙,凶手也没办法这顺利的完成计划啊。”
“……诶?”萩野谷秀树愣住了,随后他慌乱地摆起手,“等等,毛利先生,你在说什啊!”
他惊慌失措的解释道,“这件事和我完全没关系,昨天晚我肚子不舒服,一直待在卫生间里,等大家都回来之后我才回来的!”
“大岸先生他应该一直和大家在一起,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啊!”他说着看向自己的朋友。
常光佑一开口,“没错,毛利先生,就算你是名侦探,也不能随污蔑!”
重松进立刻拉住他的袖子,“毛利先生,你误会,常光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对着朋友挤眉弄眼了一阵,才接着说道,“不过昨天晚大岸先生确实一直和大家在一起,就算后面去散步也时不时会出现在周围,最后是一个走在前面,最先回到房间,所有都跟他身后!”
天古昌英快速道,“萩野谷那段时间一直在卫生间,等到大家都回来之后他才回来的,根本没机会接近大岸先生身边,跟这件事绝对扯不关系!”
说完,他可能觉得不保险,“甲小姐昨天晚一直在和我说话,这点她同样可以作证!”
就算让甲直优来看,这件事也实在和这群刚认识的没什关系,她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这点我可以证明。”
“甲小姐,你说你可以证明,”毛利小五郎略带惊奇地问道,“那我想请问一下,你觉得自己可以证明什呢?”
甲直优迷惑了几秒,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在这个命关的时刻,还是谨慎地回答,“我可以证明他几个没有说谎,萩野谷先生确实没接近过武雄。”
“只是这样吗?”毛利小五郎又问了一遍。
甲直优不安地回答,“我只能保证这点。”
“那你的保证和没有又有什区呢?”毛利小五郎意味不明的说道。
“你信誓旦旦自己能证明,萩野谷先生和大岸先生没有接触,”毛利小五郎笑了一下,“从某种意义而言,不正是反方向的证明。”
“你的话,不正是说明了,萩野谷先生和大岸先生从来没在同一时间出现过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