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紊乱的呼吸在一呼一吸之间,迅速平稳下来。
情绪稳定拿起手机,开始工作。
此后太阳开始完整的露出整个身子,池漪工作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三分钟预览,两分钟思考,五分钟下达命令。
高效而迅速的把两亿的小合同分配出叙谈时机。
二十分钟后,池漪做完解决预案,回头去看谢韶筠。
发现谢韶筠竟然又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池漪皱眉,直觉让她变得糟糕,她不知道谢韶筠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差短短几天里,谢韶筠仿佛受到过灭顶打击,像她右腿鸢尾花纹身一般,进入凋零萎靡期。
池漪不想看见她这样,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像以往很多次叫她起床一样,掀开谢韶筠身上的棉被。
刻板而固执的把她叫起来。
“你能不能有点时间规划。多大了,还赖床。”池漪说:“人类睡眠时间超过八小时,精神反而会不好,会变得持续嗜睡,无法进一步理性思考。”
谢韶筠其实没睡,喉头上涌着腥甜的血腥味,又不能当着池漪的面呕血,她只好闭着眼,翻了个身,并没有搭理她。
很快池漪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这一回池漪出去接的电话。
谢韶筠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但并没有。
十分钟后,池漪打开房门走进来,看见谢韶筠仍在床上,她走到床边,面无表情说:“昨天你坐地铁逼人让座的视频,被发到网上了。网友们顺手把我们家家庭背景也一起扒出来。”
谢韶筠问:“我爸妈给你打电话了?”
“没有,是我爸妈。”
池漪说:“他们问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不给他们丢人。”
“你怎么说?”谢韶筠随口问。
池漪当然没有搭理他们,把电话挂断了。
但这并不能作为谢韶筠恃宠而骄的理由,外人面前,池漪会永远站在谢韶筠这一边,但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
谢韶筠在公众场合装病招惹不知底细的社会哥,本身行为就是在挑事。
总是长不大的去肆意玩乐,以至于池漪每分钟都不能完全安心去工作。
想到这里,池漪掀开丝绒被,抬手冲谢韶筠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把你的工作辞掉。”池漪陈述的语气,告知谢韶筠自己的决定:“以后你跟在我身边,一起上班。”
至此,谢韶筠总算掀开了眼皮。
“不行呢,你把我打疼了。”谢韶筠盯着池漪眼睛,声音有很明显憋气的哑意,口腔充斥腥甜的血腥味。
她用如常的语气,说出了阻断自己人间的话,告诉池漪:“我不想受你管教。”
“昨天在车里,我说不要你,不是玩笑话,是认真的。”
谢韶筠这样说,池漪也没有吭声。
手攥着刚才从谢韶筠身上拿开的那条棉被,指尖变得泛白。
谢韶筠眨掉眼底情绪,不去看她的手。
抬头对上池漪眼睛,小狗眼向下弯,用让人舒服的语气笑着对她说:“我们离婚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