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巫澄自然后退一步,站在宋泊简身边。
朱敏表情立马复杂起来,如果念头能化为实体,她头上一定顶着一串的“恋爱脑”
但想到弄简澄真爱情保安的宗旨,她还是□□着和宋泊简打招呼,目送他们离开。
想到之前宋泊简吃的两次醋,巫澄主动把他的酸味掐死在醋缸里,在他发酸前率先说:“我们没有说太久的,她也刚下课,我把干果给她你就来了。”
“敏敏说想要请我们吃饭,我也没有去哦。”
但这次宋泊简偏头看他,居然主动说:“没关系,你可以和你朋友一起吃饭一起玩。”
巫澄吃惊,好像看陌生人一样看宋泊简,问:“你不吃醋吗?”
“还好。”
宋泊简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巫澄还要问:“真的?”
狭长凤眼看他,似笑非笑的沉沉看他。
最后却只是说想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也需要朋友。你和她们一起玩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是开心的。
上辈子卧病在床身边太监嬷嬷虽然对自己好,但都是伺候主子的态度,很恭敬很有距离。他很喜欢千年后,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任何利益,纯粹因为喜恶聚在一起。而朱敏又是第一个主动向他示好的人,他很喜欢朱敏赵晓萍这
两个朋友,虽然和她们说不上太多话关系算不上非常亲近,但一起玩的时候确实是开心的。
恋爱课上也说过要给彼此空间,把爱情和友情作为独立的板块去处理。
但巫澄总觉得现在的宋泊简有点不对劲。他幽幽看了一会儿L宋泊简,问:“那前两次你为什么吃醋?”
宋泊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认真回答:“前两次你们做的事情都还没有和我做过,我不开心。”
“但偶尔一起吃饭是没问题的。”
这话说得好奇怪。什么叫他们做的事情还没有和宋泊简做过?明明自己和她们也就是偶尔遇到了打招呼,晚上一起玩滑板。说得好像他们关系很好而自己和宋泊简不太熟一样。
巫澄看宋泊简:“我们做什么了吗?”
宋泊简回答得飞快:“我给你讲故事你从来不认真听,却因为赵赵的故事哈哈大笑。”
“明明是我们专业的课程,你却很快找到大三学姐给你解答问题。”
“还和她们当好姐妹。”
没想到宋泊简还会提到那个错发的表情包,巫澄哽一下,恨不得重新回到那时候把那个表情包丢出十万八千里。
他急急解释:“都和你说过了啊!没有不听你讲故事,那些童话故事真的很无聊,我每次听你讲故事都忍不住只听你的声音。我和学姐也没什么关系的,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放假能不能陪我录节目。我也不喜欢她们只喜欢你自己。”
“而且我和她们也不是姐妹啊!我是男人!”
宋泊简笑意渐深:“哦。”
巫澄被他笑得心烦意乱,捏着他的手指,再次强调:“我不喜欢她们,只喜欢你!而且,我是男人!”
宋泊简又说:“我知道。”
“那你重复一次。”
他仰头看宋泊简,等宋泊简重复。
但宋泊简伸手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喉结,说:“你是男人,抱着睡那么久了,我一直都知道。”
“清清生下来就是皇子了,我知道。”
天气冷了,巫澄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就把棉服拉链拉上了,领子高高的一直到下巴处。因为宋泊简拨开领子摸他的喉结,风灌进来,和宋泊简的手指一样,微凉。
被捂得热乎乎的脖子被修长手指这么擦过去,不知道是冷还是什么,密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敏感的泛了粉。
巫澄忍不住干咽了好几下,喉结在宋泊简指尖滚来滚去。
细长脖颈,可以算的上是精致的喉结,在指尖上下滚着。
宋泊简好像找到玩具的小孩,没忍住追着喉结揉弄。
巫澄还在想宋泊简给自己的称呼,还有那句“清清生下来就是皇子了”
一方面知道这是自己之前和他说过的话,可能是他拿这句话来逗自己。一方面又因为清清这个称呼心下惴惴。
清清皇子。
他会想到幼清吗?
正带着担心怀疑时,宋泊简胳
膊环过他的肩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泊简整个缆过去,之后那修长手指就绕到他面前,轻捏着喉结。()
被追着揉已经很痒很麻很不知道怎么办了,现在对方还用手指捏,巫澄只觉得喉结刺刺,很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他忍不住用胳膊肘顶开宋泊简,因为这陌生的刺激浑身炸毛:“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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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在路上走着,怕大声说话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即使炸毛也是趴在宋泊简肩膀上小声说话。声音软绵绵的,好像还没长好的仙人掌,自以为浑身刺,实则水嘟嘟任人揉捏,就连刺也是软的。
宋泊简被顶开,无奈收了手,在炸毛巫澄的注视下解释刚刚的行为:“我在重复清清皇子的话。”
重复就重复,为什么要这么摸自己啊?!
巫澄低头揉揉自己喉结,蹙眉想了想刚刚被揉捏的感觉,仰头看宋泊简。眼睛水汪汪的,先扫过宋泊简的眼睛,又飞快垂下,看他修长脖颈,和脖颈上突出的喉结。
宋泊简和他对视,狭长凤眸里满是笑意,在他抬手前,前一步把手放在脖子上遮住自己喉结。
巫澄的手抬到一半,看被遮住的喉结,更炸毛了:“我要烦你了!”
一想到今天自己怕宋泊简吃醋,拒绝好朋友的吃饭邀请,一下课就跟着宋泊简回家。结果宋泊简不夸自己,揉弄自己还不让自己揉回去。看着宋泊简的喉结,在心里忍不住好奇摸上去的手感,偏偏宋泊简还遮住不让他摸,更觉得羞恼生气。
之前都是直接烦自己,现在烦自己前还给自己预警。
宋泊简笑:“那怎么样才能不烦我?”
巫澄看他修长手指,想象被遮住的喉结——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之前从来没有想摸过。但今天宋泊简摸了他的,他知道被摸喉结是什么感觉,就忍不住想摸摸宋泊简的。
他小声提要求:“给我摸摸。”
说完,想到他的摸摸很有歧义,又补充:“给我摸摸你的喉结。”
他不补充还好,一补充,宋泊简马上想到他为什么补充,眼眸染上暗色。
声音低沉响在耳边,听上去无奈又纵容。巫澄以为他都要同意了,就听到他说:“不给。”
于是巫澄宣布:“我烦你了。”
宋泊简又笑笑,放下遮喉结的手,在巫澄抬手前攥住他的手,这么姿势别扭的往前走。
巫澄觉得自己好像被押送的犯人,皱着鼻子谴责的看着宋泊简。
看了一会儿L,又别别扭扭问:“为什么你在姥姥家叫我澄澄啊?不是说好叫清清的吗?”
好像早就想好了说辞,宋泊简回答他:“不想给别人听到,我一个人叫你清清就好了。”
巫澄可有可无的。名字对他来说就是个代称,他喜欢幼清也喜欢巫澄,别人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他害怕宋泊简会因为清清这个名字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然后害怕自己讨厌自己不和自己在一起。但别人就无所谓了,他也不是很在意别人。
现在听宋泊简这么说,马上被说服。甚至因为这句话里隐隐的占有欲而一阵心悸。
摸不到喉结,他就一下下摸着宋泊简修长手指上的指节,捏了好一会儿L才说:“好哦。”
宋泊简握住他的手,指腹擦着手背,声音迟两秒传过来:“这是我们的秘密。”
秘密。
自己是千年前的人,这是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而现在,自己是清清,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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