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一点被猛戳,贺明渊只感觉全身变得好奇怪,一种夹杂着隐隐尿意的酸酥之感覆盖了疼痛,几乎让他神智癫乱,像个荡妇一般呻吟不止,就连先前疲软了的性器竟也再次玉姿坚挺。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贺明渊心里又怒又怕,又羞又委屈,已是被搞得肢颤津流,星眼朦胧,只得抬手掩面,似小儿梦啼一般。
“……停下……萧应棠……嗯……停下……啊……”
萧应棠看他全身绯红油亮,云发蓬乱,羞姿摇荡,有天香之流莹,有倾国之万华,如此一副春光美景,满床桃色,怎还停得下来?
一入情场深似海,从此悲喜不由人,永远都不可能停下了。
“我后悔了……”萧应棠抱起他坐在身上奋力顶驰,“五十次好少,五十年可不可以?”
“无耻!啊……你无耻……放开我……”
“嗯,我是无耻,”亲了一口他的脸蛋,“今晚就让哥哥见识个够。”
魂肉缠缚,艳情激荡,萧应棠儒雅的脸上色欲张扬,咬上贺明渊的乳头,蛮力扳开臀瓣,性器在红肿的巢穴里奔若惊兽,重若坠石,花心被刺激得急速收缩,贺明渊绝地呻吟,十指抓烂他的背,玉液四射星飞,春色兴澜,香韵犹绝,扰乱了窗外一轮平静月夜……
第9章 此美绝代,乃我所痴
“野种!谁允许你来这里的,居然还敢偷用我的画笔!”
身后一道怒声,男孩吓得掉了笔,没想到本该在上钢琴课的大哥竟提早回来了,一张俊俏的脸蛋正充满敌视的瞪着他。
知道这个刚相认的哥哥并不喜欢自己,男孩怏怏地:“不、不是的……是爸爸说……说我可以在这里画画……”
“住嘴!爸爸也是你叫的!”
“哥……”
“谁你是哥!爸爸只有我一个儿子,他是我和妈妈的,不准你再这样叫他,听见没有!”
“啊,好痛……我错了……”
“又哭!你就知道哭,用这副模样让爸爸带你回来!如果不是你,妈妈不会那么伤心难过!野种,给我滚出去!滚!”
他摔在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断朝身上砸来,他爬起来狼狈的逃,形同一只被乱棍驱逐的野狗,将他赶出了这个家,赶出了这个城市,赶到了遥远的异国他乡。
他开始在一条没有光的黑暗隧道里不停的跑,看不见尽头,陪伴着他的只有恐惧的心跳和冰冷的呼吸。
忽然,黑暗中伸出好多只的手,将他的四肢抓住,扒掉衣裤,贪婪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身体,起彼伏的笑声中他挣扎着哭喊,被一只枯瘦苍老的手捂住了嘴,出现在眼前的脸,是他那位高贵的法国祖母。
“被欺负?为什么他们就找你,而不去找其他人?”祖母冷漠打量他泪流满面的脸庞,“中国有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和你妈还真是一路货色,就会勾引男人,自食其果,怨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