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见到孟禾鸢的那刻,体内的欲色叫嚣着翻涌着,促使他发了疯一般,颜韶筠想象不到若是她这样的娇色落入那北戎人手中会是如何。
一想到如此,他便疯了一般的占有,热汗滴在了她的锁骨,颤颤巍巍的滑了下去。
他更为?不悦的是他的阿鸢竟穿着这样的衣裳,每日?同贺兰珣见面,随即带有惩罚性质的行径肆无忌惮,他冷硬的没有出声?,不留情面、冷漠的看着她挣扎、绝望,身躯却不得不迎合,战栗。
一边沉沦,一边又不满,沦陷于得到她的满足,不满的是,虽是因为?药性,但他的阿鸢仍然为?“陌生”的男人而情动。
认知开?始分裂,颜韶筠渐渐没了分寸,柔软的褥子上两只手紧紧缠握着。
一切都结束时,他神志回笼,开?始后悔,看着这一团狼藉的场面,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解释其实不是别人,是他吗?二人本?就将至冰点的关系定然会更加雪上加霜,搞不好阿鸢一气之下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心里有堵着一口气,告诉他做得没错。
最终他还是解下了她眸上的白绫,对上了她雾蒙蒙的双眸,俯下身,亲了亲她红肿的唇,低声?说:“别哭了,是我,阿鸢。”
孟禾鸢原本?昏沉的脑子骤然清明,眸中俱是惊愕,几乎想也?不想的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却未曾想到她浑身无力?,手臂酸软,落在他脸上的力?道分外绵软,但还是发出了声?响。
颜韶筠没躲,任由?她打,他倒已经做好准备了,承受她的失望怨恨。
下一瞬脖子攀上了两条滑腻的藕臂,孟禾鸢害怕极了,本?能?的抱着这股熟悉的热源,这一瞬间心头的绝望竟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无力?。
被陌生男人靠近的恐惧大过了一切,当发现?是颜韶筠时反倒油然而生了一丝庆幸。
颜韶筠怔愣住了,随即便也?紧紧的回抱,二人交颈相缠。
忽的,帐外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由?远及近,颜韶筠头微微一侧,外头贺兰珣的声?音响起:“人呢?”
贺兰珣行至帐外便发觉守着的官吏不见了,眉心一跳,掀开?帘帐便进了里头,哑女站在屏风旁垂头整理?衣裳。
贺兰珣出声?:“阿鸢?”
“怎么了。”屏风后的帘帐内传来回应,嗓音还带着些鼻音和?哑意,贺兰珣松了心神:“无事,就是来看看你,你声?音怎么了。”
“我身子不舒服罢了,睡得有些久,今日?便不出来见你了。”孟禾鸢有气无力?道,她自从放上了屏风确实便想法子躲着贺兰珣,能?不碰面就不碰面,是已贺兰珣也?没怎么怀疑。
“我方才瞧着外头守营帐的官吏不知去了何处,便忧心于你。”他自顾自的站在屏风前说着。
孟禾鸢嗤笑,官吏?某官吏现?在正抱着她,叫她趴在榻上,被拢在他怀中。
颜韶筠眼眸越来越晦暗,该死的贺兰珣,早晚给他割了舌头,随后下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