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回他话都险些忘了。
“怎么不说话?”魏鱼戳了戳他,“是不是心虚了,有什么事瞒着小鱼?”
江饮冬给他系上腰带,拍拍他的腰,“带你去个地方,再休息会儿,半个时辰后到。”
“神秘兮兮的。”魏鱼嘀咕了句,靠着软垫躺好,江饮冬起身掀帘,“你又去哪?”
江饮冬没回头,“我驾马。”
魏鱼一愣,咽了咽口水,“那你、你当心点,昨夜我肚子里装了好些个你的宝宝。”
“……”
马车启程,魏鱼受力一仰,稳稳落在软垫上,车轮咯噔咯噔前行,除了噪音,没别的不适。
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一闪而过。
帘子掀开时那一瞥,外头好像是荒草丛生的山道……
!
魏鱼一个骨碌爬起来,拖着酸腿挪到车厢口,拉开车帘点了点车夫的肩,“冬子,这条路瞧着不对呀?”
江饮冬侧头:“这会才晓得,后悔也晚了。”
魏鱼白嫩的小脸浮现惊恐,“怎会如此!你可是我最信任的江车夫啊。做出这种事,该如何向你家老爷交代?”
江饮冬冷漠脸,“老爷正在酣睡,我已跑了几十公里,没人追的上。”
“唉,那没办法。”魏鱼忧愁叹气,“我以后就是江车夫家的鱼了,冬子会比老爷对我还好吧?”
“老爷让你上半夜睡不了觉,我能让你一整夜睡不了。”江饮冬说完这句,将探头出来的人按了进去。
魏鱼哼唧一声,倒在榻上。
说的啥玩意儿,跟真的有那个老爷似的。
瞧把人给能耐的,还让小鱼一整夜睡不了。
嘁。
露在软褥子外的半张小脸却红的滴血,昨夜……他老早就睡了!
魏鱼老老实实在车上带了半个多时辰,目的地到了。
两人下了马车后,江饮冬蹲在魏鱼边上,示意他上来。
入目皆是山林,魏鱼咬了咬唇,还是爬上了江饮冬的背,“冬哥,你有啥事非要在深山老林里办?”
江饮冬背起人颠了颠,“吃鱼。”
魏鱼锤了他一小拳,江饮冬缓缓道出真相,“带你去海边。”
魏鱼没接着问了。
从下马的地方到海岸,还要翻个小山坡,江饮冬提前寻了最近的路,这回毫不费力地背着魏鱼到了当初遇见他的那个砾石滩。
一贯爱折腾的人这一路上没说几句话,江饮冬也没多说,只一颗心往下沉了沉。
是不想来,还是……太想了,以至情绪浓烈到难以表达,或是需要在他面前藏起这种渴望。
海风裹着咸湿的水汽扑鼻而来,魏鱼被放下,抿唇没说话。
江饮冬取下腰间的水袋递到魏鱼嘴边,“喝两口。”
魏鱼顺着喝了,江饮冬揩掉他下巴的水珠,指腹虽糙,但动作温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