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呜……”
声音脆响,啜泣连连,直接盖过了碰瓷男人的叫嚷。
男人骤然一停,惊愕失声。
江饮冬:“……”
很好,超过预期的发挥。
魏鱼哭着上前揣了男人一脚,“让你扒我衣裳,呜呜相公,不能绕了他!”
那人本就被江饮冬压着半趴在地上,这会被魏鱼一踹,整张脸都栽到地上,吃了一嘴灰。
他扭头嚷嚷:“谁扒你衣裳,诬赖人啊唔唔……”
后面的话被江饮冬一脚堵住。
周围人听到魏鱼委屈又响亮的哭声,瞧着他白皙俏丽的脸,当即怜惜起来。
“当着人家的面就敢调戏夫郎,汉子揍的好!”
“夫郎别难过,这种地痞流氓不能轻饶,送他见官!”
“对!送他见官,不能让他祸害了别的哥儿姑娘。”
还有人趁机往男人身上补了几脚出气。
江饮冬对人作揖,“多谢各位打抱不平,我这就押了人去县衙”
被压在地上的男人一听这话慌了,赶紧求饶,江饮冬扯着人往街尾走。
“大哥,爷,您松手行不行,我真没想碰您夫郎,要不我给你磕个头,绕了我吧。”
走到人少的地方,男人不停求饶,江饮冬没理,转头看向光打雷不下雨的魏鱼,“跟紧我。”
魏鱼收住脸上的凄惨样,忙拽紧了江饮冬的衣角。
那男人看着夫夫俩变脸如此快,发现自己碰瓷不成反被要挟,“你们耍我?”
江饮冬将人带到没人拐角,叫魏鱼在一旁守着,没等男人反抗,一拳抡了上去,直打的他血从嘴里冒。
第二个拳头就要上来,男人叫嚷,“好汉饶命,我错了错了!”
江饮冬也不出声,只拳头招呼。
“我发誓,对你夫郎绝对没心思。”
男人一边躲,一边要呕死,他碰个瓷还要把命搭上?
这会再看不出凶汉是故意逼他的,被人打死了都不可惜。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江饮冬这才停手。
魏鱼伸着脑袋往里看,看到没出现血流成河的事松口气。
江饮冬冷声问:“谁让你来的,交代你办什么事?”
男人擦了把鼻血,给自己推脱,“我真没干恶事,就是撞了你夫郎一下,没伤着人啊。”
江饮冬:“那直接灭口好了。”
“……”男人立刻交代了。
前几日有个戴着面纱的人找上他,说让他在客栈外头蹲守个哥儿,等那小哥儿出来就撞他一次,瞧瞧他身上有没有异常,特别是那双腿。
一两银子干这点小活,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他一连等了好几天没见人,没耐心直接问了客栈的店小二,谁知那小二嘴严,没问出啥。今日守了没多久,一眼就见着符合雇主描述的貌美小哥儿。
本想着撞了人就拿钱完事,谁知这哥儿的相公是个狠的,真是栽了。
男人说完就求江饮冬放了他,“那戴面纱的人身段纤细,瞧着就是个哥儿,这我都说了,再没别的了。”
江饮冬一松手,男人连滚带爬就跑。
江饮冬走到魏鱼身边,从他怀里接过包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