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
就是这鱼,还时不时担心他变了口味,不喜吃鱼了,反倒眼巴巴将鱼汤捧着送来。
没走几步,江饮冬停下脚步,蹙眉望向街角一处。
人影一闪而过。
江饮冬握紧了魏鱼的手,拉着人快走几步。
“怎么了?”
“怕有人在暗处觊觎,偷了我的夫郎。”
魏鱼嘴角控制不住翘起,“这么宝贝你夫郎啊,哪能人家看一眼都想偷走的?”
“被人觊觎还能防着,就怕他心眼太小,同我生了嫌隙,不愿和我过活,自个跑了。”
魏鱼连忙瞪他:“哪会!你的小夫郎大方宽容,可忠诚了。”
江饮冬笑了声。
两人进了江饮冬提前开好的上房,魏鱼进了屋,不见里头红烛和散了满床的花瓣,微微失落了一瞬。
这客栈不上道,没见今夜诸多小情侣入住,怎的不晓得准备些烘托氛围的东西。
热水送上来,两人各自洗漱一番。
趁着江饮冬洗澡时,魏鱼鬼鬼祟祟溜下楼,找店小二要了碗酒,壮胆又助兴。
为防江饮冬闻到酒气,魏鱼又咕咚灌好几碗茶,估摸着时间在外散了好一会酒气。
“去哪了?”
他一进门,屏风后的声音传来,魏鱼心虚背对那边,随意扯了个谎,“去楼下叫宵夜,可惜今夜不提供。”
那边没了声音,魏鱼滚上床,将揣了一天的雕花小木盒掏出,放枕头底下。
若是江饮冬没准备,正好用着他自个准备的。
酒意微熏,魏鱼不晓得自己的酒量,没敢多喝,两口助兴足够了,想到接下来的事,心里一阵滚烫,连带着身子也愈发热了起来。
江饮冬裹着水汽来到床前,瞧见了他露衣裳外的皮肤红扑扑。
他眉头紧蹙,伸手覆上去,那鱼便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拽着他微凉的手往脸上蹭,往脖颈处贴。
“发热了?”江饮冬拧着眉。
“没有。”魏鱼脑子清醒的很,但他浑身又烧又干,腿上传来灼烧感。
跟那时从鱼尾变成人腿的感觉相似,下身都变得沉重。
后悔了,这般热,还怎么行事。
江饮冬喉结滚动,呼吸急促间仿佛嗅到了一丝酒气。
“你喝酒了?”江饮冬捏住他的下巴嗅闻,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口舌之间泄出的酒气稍重。
江饮冬默了片刻,想通了什么,起身去倒了杯水。
“就一点点,”魏鱼喝完凉茶缓和了些许,拉着他侧躺到床上,双腿抬起勾住男人劲瘦的腰,“我们许久没睡一处了。”
江饮冬蓦地翻身压住他,脖颈青筋直露,“你晓得,这种事只有真正的夫夫才能做,一旦做了,就算日后你哭着反悔,我也不会放了你。”
“我、我疼了自然会哭的呀,”魏鱼对上江饮冬燃着火的眸子,又是被烫了一下,“而且,你发热那次,我们都做过了……如今才后悔,那多亏呀。”
江饮冬只觉脑海短暂空白了一瞬,接着涌现数个反复闪现在他梦里的片段。
那夜,他自以为淫.乱不堪的梦,竟是真和魏鱼翻云覆雨。
江饮冬眼神一凌,“为何不早告诉我?”
魏鱼讷讷,“还不是怕你吃干抹净不认账。”
江饮冬的拇指抵在他泛红的脖颈上摩挲,痒的魏鱼想缩,又被人牢牢握住,一时间摸不准江饮冬的情绪。
“我怎么瞧着,更像是你提起裤子不负责。江饮冬缓缓开口,“那之后,还想吃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