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关回猫箱的我双目无神地靠坐在懒人沙发上,总之主打一个,人是清醒的,内心是崩溃的!
羂索——活了一千年,用过男女老少的身体,为了自己的“大义”坑蒙拐骗,烧杀抢掠,卖身勾引,人体实验,甚至怀孕生孩,没有他?她?它?做不出来的事。
这样一个心智坚定到钛合金都自愧不如的狼灭,这样一个懂得与时俱进,实践了各种套路,还男女视觉皆有的脑子,要把他好感度刷到100……哈哈,我觉得让太阳从西边出来比较快。
尽管难度过于地狱,我还是撑着下巴,努力盘算着。
顺着目标三的“大义”搞事,首先pass,且就算我为了目标三的好感度选择帮忙实现他的大义,攻略也不可能成功,毕竟,阴谋家对好用的“工具”会有好感,但深爱?呵呵。
更别说,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让这个“游戏”世界陷入末路,
攻略里香的方法也不行,太小儿科了。真人也pass,他是刚出生没多久才容易骗,同样的套路对羂索没用。
这种情况,怎么想都只有把他脑子里的记忆全部删光,变成一张白纸才有可能吧?
不,根本做不到。人类的记忆依托大脑存在,但为了延长短暂的生命而舍弃肉身,把自己变成这幅样子的羂索,他千年的“记忆”已经变成了灵魂的一部分。
杀死“记忆”也就等于毁了他大半的灵魂,到时候目标三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
常规和非常规都暂时没办法的我只能选择将羂索先关回猫箱。
虽然不知道目的,但gm显然比我更在乎所谓的攻略,突破口迟早都会来到我的身边。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突破点会以这样的形式到来。
里香解咒后,为了方便攻略真人和处理咒术特务科的事务,再加上物质转换的开发需求,办完退学手续的我将那栋楼留给了乙骨,自己搬到了东京大学的附近。
事情发生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那段时间沉迷游戏的真人从我我的背后冒出一个头来,语气黏糊糊地热情邀请。
“飞鸟,这周末有虚拟现实全息游戏的发布会,一起去吧一起去吧。”
我熟练地无视晃在我锁骨处的发丝,在布满字迹的稿纸上演算着,头也不回地敷衍道;
“实验室里关押的那群咒术师死刑犯不够玩吗?”
最近咒术特务科已经走上正轨,日本稍微大些的城市也都已经部署好了能够监测咒力波动的监控器。
再加上我捣鼓出了不少功能特殊、能够量产的咒具。
精心挑选出来训练的军人和警察靠着这些咒具处理二级咒灵已经不成问题,一级咒灵靠着极大的人数优势和默契配合也不是不能碰一碰。
我将咒术师与他们打乱组队,交托生命的合作也让咒术师和普通人间看不见的隔阂得到了软化。
已经成为首相的野田泽一郎自然乐见如此,只要人类这种物种还存在,咒灵就不可能消失,浅羽飞鸟能力卓绝,能够掌控住那些桀骜不驯的咒术师,但权利这种东西有多么令人着迷他再清楚不过了,政府不打算让咒术特务科变成第二个总监会,退一步讲,就算我始终如一,也得为未来考虑。
让咒术师融入人群,将自己的工作看做一份稍微特殊些的职业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