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身上的新毛线衣,赵礼辉和安常康忍着笑?。
“你小子也不差啊,瞧瞧你现在,都有?毛线衣穿了,以前里面都是?穿衬衣,外面穿厂服,过?得可糙了。”
“就是?。”
黄追岳立马显摆地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好看吧?我媳妇儿?给我织的!”
“我也有?,”容师傅解开扣子让他们看自己的毛线衣。
赵礼辉也嘚瑟地拉起?衣袖,“看,这?上面还有?我最喜欢的小黄鸭呢。”
“幼稚,”安常康酸得不行。
“话?说你媳妇儿?没?给你织吗?”
黄追岳好奇地问。
“没?有?,她在这?方面没?什么天分,”安常康摇了摇头,“倒是?我娘织得不错,可最近她们正在打擂台,我想要一件毛线衣都好开口。”
“打擂台?又怎么了?”
容师傅问。
安常康苦着脸,“好像是?因为我。”
赵礼辉翻了个白眼,垂头干饭,容师傅也懒得问了。
毕竟安常康的老娘和媳妇儿?经常因为他打擂台。
原因嘛,就是?安常康老喜欢在婆媳二人中间和稀泥,时间长了自然会有?矛盾。
这?会儿?连黄追岳都不接话?了,安常康自己在那嘀嘀咕咕,最后一抬头,好家伙,兄弟们全?干完饭走了。
今年的雪下得早,才十二月初,赵礼辉半夜起?床喝水,就看到外面下起?白茫茫的雪。
他回到床上抱住叶归冬,“下雪咯。”
叶归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雪了?”
“嗯,估计明?早院子里就能铺上一层,”赵礼辉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第二天早上,叶归冬看着院子里的积雪满眼惊讶,“今年的雪来得这?么早?”
陈翠芳在一旁哈了哈手,“是?啊,往年腊月才下,今年才进十二月就下这?么大的雪,老三啊,你别跑步上班了,坐车去暖和。”
隔壁的容师娘也是?这?么叮嘱容师傅的。
容师傅正在院子里铲雪,闻言不怎么乐意,“往年我都是?跑着去的。”
“你痛风要是?没?犯,我都不拦着你,”容师娘轻声呵斥着。
容母也瞪了容师傅一眼,“还是?礼辉好,家里人说什么,他都会放在心上,哪像某些人啊。”
某些人不敢吱声,只是?出?门的时候粗声粗气地表示他会坐车上班。
等在门外的赵礼辉扑哧一笑?,被容师傅瞪了一眼。
中午吃饭的时候,容师傅跑得老快了,赵礼辉看见他的身影疑惑地看向安常康,“他怎么跑这?么快?”
“去看食堂今天做白菜了没?有?吧,”安常康脸色发苦,“我倒希望今年冬天继续吃白菜。”
“为什么?”
“因为比起?吃一冬天的萝卜,我更愿意吃一冬天的白菜。”
赵礼辉:嗯?
食堂果然做了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