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曜身体面前,所有心思全部压了下去。
不管虎形还是人形,云曜总是看起来这么好揉,掌心落在银发上: “还热吗?”
“热。”
云曜抓住宁渊的手,大抵宁渊在帮他纾解体内郁结的灵气,云曜发现宁渊手掌碰到的地方会舒服很多。
他带着宁渊的掌心落在他的脸上,落在脖颈,渐渐往下,又来到肩侧。
“往下一点,这里热。”
“这边这边。”
到最后云曜懒得动了,只知道吩咐: “下边,那边。”
和以前按摩的时候一样,左右不分,好在宁渊再熟知云曜不过,总能第一时间清楚云曜说得是哪里。
给人疏通灵气的同时,宁渊顺带给云曜按揉轻捏,舒服得虎崽子不停哼哼唧唧。
“下面,再下面点。”
宁渊看着落在蝴蝶骨处的手,又看了眼被飘起银发遮住,没入水中若隐若现的纤腰。
“怎么不动了?”云曜催促。
“只是觉得水温上升了许多,可能没这么舒服了。”
“是吗?”云曜注意力轻而易举被带跑。
“曜大人再感觉一下?”
“什么曜大人?”云曜瞪了眼宁渊。
“小祖宗感觉一下呢?”
云曜倨傲地点头: “好像确实热了点。”
看着宁渊放了几块寒冰进来,还没等晕乎乎的云曜想起来似乎忘了什么事时,又听宁渊若有所思地问道: “小祖宗可是困了?”
云曜逞强: “没困。”
“这样啊……”宁渊自言自语: “可我好似怎么听说喝酒的人越醉越精神,如若不醉酒便容易犯困嗜睡。”
云曜当做没听见。
过了几息,水花溅起,细韧修长的双臂抬起,湿淋淋地对着宁渊伸出来,意思再明显不过。
宁渊笑着抱起云曜,擦干身上水珠,云曜顺着宁渊的手往软被中一滚。滚进去,又滚出来,最后抓住宁渊的衣角,耸动着身子挪到宁渊怀里,眼睛一闭,这下彻底睡熟过去了。
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没好气地捏了捏云曜脸颊: “倒真是个小祖宗。”
这一次,云曜整整睡了两日。
“小祖宗醒了?”
“什么小祖宗,好难听。”云曜嘟囔,刚要起身,云曜眼睛一花,又坐了回去。
宁渊扶起云曜,指腹落在云曜太阳穴,轻轻地按揉。
“不叫小祖宗叫什么?”
“曜大人啊。”
行。
不仅喝醉酒了酒,还把之前说得气话全忘了。
“可我觉得还是小祖宗这个尊称更适合曜大人。”宁渊认真提建议: “曜大人活了几万年,先不说神尊身份,再则所见所识非同一般,我等后辈称声祖宗应当的。”
“你还挺识趣。”
云曜闭着眼靠着宁渊,加上穴位被按揉得轻重得当,先前被宁渊一口一个幼崽的气彻底消了个干净。
“不准再叫祖宗,我还没死。”
“好,不叫祖宗。”宁渊笑道: “今天曜大人还去喝酒吗?前日曜大人喝得太厉害,险些将宗主给少宗主的结契喜酒一道喝光了。”
喝得头昏脑胀,已经厌烦酒这玩意的云曜顺坡往下滚: “算了,虽然这酒味道还行,又不醉人,既然是留给小狼崽子的喜酒,肯定不能再喝。”
“曜大人果真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