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门,就重逾千斤。
沈青澜当时站在他身后说,真是怀念啊,沈某当年守了这塔三个月,只见过一人登上自己那一层。
萧碣问他后来呢。
沈青澜说,没有后来。
于是萧碣便知道,那人死在了沈青澜手中。
因为琉璃塔,只有胜。没有败。
守塔人可以败,但闯塔人却没有失败的机会。
楚泽鹤特意问了萧碣和沈青澜的实力差距,就是代表楚泽鹤知道琉璃塔,也知道闯塔的规矩。
他对萧碣一向严苛得不近人情,萧碣没有异议,只坚定道:“属下遵命。”
楚泽鹤点了点头,“退下吧。”
等萧碣离开了,楚泽鹤看向楚执,发觉对方看着萧碣的背影,一脸羡慕。
楚泽鹤失笑:“看什么呢?”
楚执道:“属下也想去。”
他被楚泽鹤呵护得太好,已经许久没有一展武功得机会了,手痒许久,自然既羡慕穆易可以在靳子夜身边为主上筹谋,又羡慕萧碣可以在闯过琉璃塔为冥教增光。
楚泽鹤说:“前几日让你同我动手你又不肯,难道我比不过那琉璃塔?”
楚执搬出了和前几日一样的话:“属下不愿同主上动手。”
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穆易特地教了楚执这样说话的方法,果不其然楚泽鹤当时被说服了,完全没有和楚执计较的心思,只想着顺着楚执意思不动手。
但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遇到相同事情了,楚泽鹤还是哼哼唧唧提了出来。
现在楚执用同样的话回答,楚泽鹤有点免疫,于是说:“手把手教你,终究不如实战。那些人没大没小,伤了你怎么办?”
对楚执,楚泽鹤只觉得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愣是选择性忽略对方也算个名列影十二的冥教影卫,早不知经过多少腥风血雨,又哪会怕受伤?
楚执说:“属下不怕。”
“你不怕我怕。我还想着两人对战,你输一场便脱一件衣服,现在好了,都玩不了。”
楚执:……
楚泽鹤想了想,“其实我脱也行,毕竟也算我仗势欺人……”
楚执忙说:“主上,属下觉得琉璃塔也无甚好闯。”
楚泽鹤亲他一口,“诶,我也觉得。”
拐回来汇报消息的萧碣:……
过了一会儿,楚泽鹤和楚执在门口见到了鬼鬼祟祟探头的沈青澜。
“沈某没打扰二位吧?”
楚泽鹤:“正无事闲聊呢,老沈你来做什么?”
沈青澜说:“靳公子传信,说太子让黄雀把穆易捉来京城。”
楚泽鹤听完,先黑了脸:“萧碣怎么自己不来禀告,反倒支使你?”
这萧碣莫不是把自己和他提点过的话当耳旁分风?
楚泽鹤允许萧碣对沈青澜有挑战之心,可在小楼时那句敲打已表示不代表允许他蹬鼻子上脸,更别提随意支使自己好友。
“萧兄啊,”沈青澜摸了摸头,“萧兄在那儿哭呢,我就来帮个忙说说。”
楚泽鹤和楚执:?
说到哭,楚泽鹤就想起刚才在酒肆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