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不开视线。
等到男人背过身?,脱衣服。
她才闷闷地看向他?的裤袋里,缠绕的红色丝线。
里面?有一只淡紫色的丝绸小猫御守,若隐若现。
景煾予是真?的很喜欢,她的赠予。
他?的感?情从不张扬,总是润物细无声的。
一点也没有嫌弃她的给予,很幼稚。
“脱好了。”
男人静坐在浴缸里,安然地等待着她。
姜蝶珍把洗发露在手掌上?摁了三下,胡乱的涂抹在他?的头?发上?。
姜蝶珍的动作,太生涩了。
这双忙于设计的巧手,似乎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人。
他?笑了下,感?受到她垂落的发丝,荡漾在他?脸周围。
景煾予叫她:“公?主。”
姜蝶珍咬住下唇,帮他?抓挠按摩头?皮。
她细声问,“怎么这么叫我。”
男人五官深邃,有狼系的桀骜。
他?吻她的手腕,扯起嘴角笑:“因为你像在洗狗。”
......为什么有人这么形容自己。
姜蝶珍觉得他?执拗又可爱,往他?的头?上?一层一层的堆叠泡泡。
男人被她这样玩,也不恼。
他?只是曲起左手食指,抓挠了一下她瘦白湿润的小腹。
“好痒啊。”
她咯咯地笑,气息不稳地在半空晃。
“啪嗒——”姜蝶珍跌入浴池里。
她手忙脚乱地扑棱,气息不稳,差点溺水:“干嘛呀,景煾予,你比狗还会捣蛋。”
被男人扶住腰。
她咳嗽着,还在红着脸叫嚣:“混蛋,你干嘛要摸我肚子。”
他?声音好哑,喉结性?感?了滚了下:“很软。”
男人抬起眼睫,眼神里的占有欲更浓了一点:“好乖,舍不得让你怀孕,想让这里永远属于我。”
姜蝶珍浑身?都湿透了,狼狈地从浴缸里爬起来。
把沾着泡泡的水往他?身?上?泼,又羞怯又慌张。
她和他?小小地闹脾气:“一天到晚瞎想什么,我们的协议都快到期了。”
说完。
姜蝶珍自己的声音也黯然下来。
她帮他?洗干净身?上?的泡沫:“景煾予......我,我本来打算.....”
景煾予浑身?湿润,把她拉向自己,深深地吻她。
“打算什么?”
他?眼底有微暗的火:“你舍得放开一个伤口还没有结痂的人吗。”
他?见她红着脸没有回答。
“你看,我哪离得开你。”
男人装着可怜,缭绕的灼热呼吸笼罩她的鼻腔:“你得对我负责。”
姜蝶珍好甜地弯了唇角。
她其实想说,要和他?续一辈子的。
没想到他?不言明自己的患得患失,只是连绵不断地吻她。
这样也很好。
她眼睛微微地发着光。
“当然负责了,我多照顾你几?次,就不会生涩了。”
姜蝶珍的语气莽撞,安恬,渴慕,似乎愿意为了他?,虔诚献上?所有。
任由他?予取予夺,也甘之如饴。
景煾予得了甜头?,牵着她的手往下。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她通红的耳垂。
他?低沉着嗓子,性?感?地笑着:“那....帮我照顾一下这里。”
“它想你想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