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啊呜”一口就要往嘴里塞。
姜芷兰在下面叮嘱道?:“哎——,小馋猫,还没?熟透呢!”
“好苦。”
姜蝶珍撇垂了眉。
她五官皱皱地,探出舌头往外吐:“呸呸,好难吃。”
这个被姐姐宠着的小姑娘,总是记吃不记打。
就爱吃甜食。
姜蝶珍眼神很亮地指着头顶:“我试试上面的这个,这个黄得油亮亮的,看起来应该熟了。”
“小心。”姜芷兰担忧地蹙起眉。
她擦了下额头的汗:“宁宁你站稳了。”
姜蝶珍满眼都是水嫩欲滴的小水果,哪里还在意脚下。
她本?来就穿着细跟的高跟鞋,一踮脚,瞬间失去平衡。
“呀。”
她滚落到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里。
——是景煾予。
男人的目光落在怀里人的身上。
姜蝶珍的黑发有些乱,脸颊浮着一点点的粉。
嘴唇很红,仰起脸对?他笑。
景煾予把她抱的很紧,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一样?,纹丝不动。
他眼神专注,手臂的静脉绷紧。
怀抱落力?很重,像是生怕她摔倒:“小心点。”
“嗯!煾予,你来啦,车位是不是不好找。”
姜蝶珍心跳加速,举起细白的手掌,声音甜甜的:“给你吃。”
她的掌心很红,中间的黄杏被她抠破了。
开了半边口,露出深枣色的杏仁。
姜蝶珍低头一看,有些苦恼地抱怨道?:“诶,坏掉了。”
景煾予抚摸她的鬓角:“你没?摔着吧。”
看姜蝶珍像团无尾熊一样?依偎着他,红着脸,点头。
他嘴角漾起温柔地笑意:“乖乖去别处玩,这里青苔很厚,别滑倒了。”
姜蝶珍闷闷说“哦”。
她听他的话。
像放学后?开始继续功课的女学生,舔了舔手上的黄杏汁水:“好可惜哦,挺甜的。”
姜蝶珍在提来的大号手袋里,搬出画册和平板。
景煾予穿着白衬衣,黑长裤,是挺拔利落的干活装扮。
英隽的男人,温柔地盯着姜蝶珍。
他看见?。
姜蝶珍好好地搬了小椅子。
女生挽起白色的刺绣棉裙,坐在梨花树下画稿。
男人收回视线,挽起松松的袖口,露出修长白净,匀称有力?的手肘。
他举止客气,态度淡然地转向姜芷兰。
景煾予瞳孔乌黑,着手收拾宅邸里的杂物:“姐,有什么?需要我帮你修补的,叮嘱一声。”
姜芷兰和他闲聊:“到处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里里外外都用?腻子膏粉刷过。”
景煾予往周围环视了一圈,点头道?:“我朋友蒋淮明?是住建那边的,他找的房屋设计不会落俗。”
男人手上也不空闲着。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叠拼花圃前的砖块。
免得下次有人踩在青苔上面,摔跟头。
姜芷兰很担忧折煞了他。
虽然都是高门大户。
景家和方家,并不能同日?而语。
曾经家暴她的前夫方博,在家里,从未洗过一个碗,什么?事情都交给佣人。
而养尊处优的景煾予,深黑色西装裤一尘不染,却?认真地帮她们修葺花圃。
姜芷兰:“要不您先坐吧。”
她抱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