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兀自沉没于他的亲昵,皮肤也干燥清爽。
除了小腹有轻微的不适以外。
那个人,好像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也没有失控。
莫名的,心脏失重,有一种落空的感觉。
昨天晚上,姜蝶珍的胆量,全都是依靠酒和药。
现在,却成为了难以启齿的羞耻。
她脑海中还记得那个人风光霁月的模样。
他被一群人围绕着敬慕着,被所有人仰望,到最后衣衫不整地伏在她身上,帮她缓解情药。
她的主动,就像在亵神。
他眼里,自己会不会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呀。
难过。
这种情绪很快消减下去。
手机叮了一声,是电邮进入信箱的送达声。
姜蝶珍才反应过来。
周五收到了面试通知,今天要去跨国企业君恩进行面试。
她想起来,昨天的裙摆好像被撕烂了。
她自己做的裙子本来布料就纤薄,皱褶繁复的模样,也不适合面试穿。
姜蝶珍踌躇了一两分钟,还是硬着头皮挣扎着坐了起来。
狼狈的情况没有发生。
床头柜上妥善放置着一件法式棉质的衬衫式连衣裙,和羊绒混纺的窄腰女士大衣。
衣服中间夹着暖衣服的电热器,已经烘烤了衣服很久,暖融融的。
那个人,实在是太周到了。
想起昨天,洗完澡,他为自己提来拖鞋的情景,她的心里甜甜的。
抱着以同等价格还给对方的念头。
姜蝶珍并没有立刻穿上这套裙子。
女生细白的手臂伸出来,她用识图拍了一下大概的样子。
下面立刻出现了一圈儿链接。
这款套装和博柏利的价格差不多,一套差不多六七万左右,不是天价。
但是已经是她这种还在找工作的大四学生,不会选择的贵重了。
纠结了片刻,姜蝶珍还是扯过内衣扣子,起身很乖地穿好了这套衣服。
羊毛被醺暖了,贴着皮肤很舒服。
她有些羞于出去看见那个人。
房间里有卫生间。
她汲着拖鞋起身。
在镜子面前,像小兔子舔爪子洗脸一样,把自己打理妥帖。
她用烟粉的眼影和晕染的腮红,打了一个纯欲清透的底妆,抿了抿被吻肿的嘴唇。
姜蝶珍把房间打理干净,很轻地,怕打扰到他,推开门。
男人正在前厅的门扉处讲电话。
他穿着黑色西装,暗沉的衣服衬得他公子如玉,在雪后的阳光下,显得斯文凛然。
听见她开门的咔哒声。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声道:“酒喝多了伤胃,桌上早餐记得吃。”
“我....我不吃了,我要赶着去面试。”
姜蝶珍垂着眼睫,看向男人料峭孤拔的后颈上,隐约有她抓挠的红痕。
想到昨天晚上的亲昵,她的耳朵尖已经红了。
景煾予听罢挂了电话,踱步进来。
再望向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