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全身上下除了衬衫解开了三颗扣子,就只有裤拉链是打开的。他挽着袖子,一手抓着牵引链,一手扣着姚星澜的腰身,正插在他的性奴的后穴里。
而姚星澜的女仆装被彻底脱去,双手扣在一起抵住镜面,他塌下腰身,往后撅着屁股去承受主人的插入。乳夹还没有取下,随着身后的抽插,消瘦到凸出的胸骨下那微微隆起的胸部晃动起来,被折磨得红肿的乳头在沉重的乳夹调教下,透过镜子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这种画面令他羞耻地闭上了眼。他觉得自己畸形而丑陋,像是腐烂的伤口上长出的霉菌那样,自己看到都会作呕。
“把眼睛睁开,看着镜子。”隋唐用拿着牵引链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正视镜子中的自己。
他的喉结动了动,眼皮颤抖着,缓慢地向上抬了起来,露出被遮住的满含泪光的眼睛。刚才无论肉体上受到怎样的折磨,他都没有落下一滴泪,而此时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他却难以忍受一般感到屈辱而痛苦,胸口起伏得很厉害。苍白、黯淡、病态的躯体如同阴影一般笼罩着他的灵魂,他哭了。
隋唐当然看到了他的眼泪,也知道他为什么而哭。
纹着狮子眼睛的手覆上了左边的胸部,抓着那块软肉揉捏起来,隋唐贴在他耳边沉声说:“你自己看,多漂亮。”
姚星澜痛苦地闭上眼,无力地任由眼泪落下:“主人……”
隋唐从镜子里深深看了他一眼,把人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问:“你知道人最喜欢看什么吗?”
他一边维持着腰腹的缓慢耸动,一边用姚星澜最喜欢的低沉的嗓音说:“人最喜欢看美丽干净的事物被玷污,看月光落入泥沼,看神明沦为奴隶。”他的眼神痴迷又疯狂,双手都揉着男人的胸部,嘴唇在敏感又脆弱的侧颈上流连,“你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在姚星澜的抑郁症复发之后,隋唐一直觉得姚星澜经受的一切身心上的双重痛苦和折磨,都是因为拯救了他。是这个男人无畏地敞开了胸膛,将自己完全赤裸地展露给他,将自己那颗支离破碎的、饱受毒害的、满目疮痍的心交到了他的手中。拯救隋唐那空虚到没有波动的灵魂的,是这世间难以估量的深情。
隋唐把一个吻埋进姚星澜的颈窝,在无声的眼泪中低声喃喃:“我喜欢你的身体,需要你的身体……当我的奴隶,就要一辈子让我这么干你,听到没有。”
他的吻不断下沉,缓缓进入到姚星澜的血液中,很快就被潮水吞没。他们在热烈、疯狂、失去理智一样的交合中释放出烧灼一般的激情,任何微不足道的犹疑和障碍都挡不住摧毁一切的地狱的火焰。
男人如魔鬼一般的低语从身后传来,蛊惑着姚星澜去看向镜子。他的一条腿悬空在满是纹身的手中,露出下体的私处,胸前的手臂把胸部的软肉都挤了出来。他看到隋唐痴迷地拥抱着自己难看的身体,轮廓俊朗的侧脸缠绵地贴在他的鬓边。他在高潮中颤抖起来,在仿佛没有尽头的性交中哭着叫喊,他被情欲击碎,又被爱意重塑。
隋唐用发疯一般的操干告诉姚星澜他那深沉而宽广的爱。没有条件,没有界限,无论姚星澜怎样,他都爱着他。
他们的第二次是在床上,他把姚星澜的手腕和脚踝扣在一起,性爱中的奴隶被强制彻底打开身体,并被完全桎梏住。他低头不停亲吻姚星澜的胸部,那两颗终于从乳夹下被释放的乳头又一次被他纳入的口舌中。
和此前一样,隋唐用按摩棒和假阳具刺激了姚星澜的下体。姚星澜靠在男人的怀里,双腿在捆缚中大张着,下身一根假阳具在后穴里不断进出,一根按摩棒抵住会阴和阴囊振动着,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逼得他疯狂扭动起来,却被隋唐两条有力的手臂禁锢在怀里动不了。连一直半硬不软的阴茎都被刺激得硬了起来,没过多久竟然不用抚慰就射了出来。
然而他的主人还没有停下,反而开大了振动档位,双手一起操作着让他的后面也迅速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在小腹和大腿控制不住的痉挛中尖叫着喊出了“Stern”,隋唐这才停下。
姚星澜闭着眼大口喘息,在下体的折磨中大汗淋漓,任由男人用满是精液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下巴和脖子。不同于毫不留情的凌虐,轻柔的吻如细雨般洒向他的眼睛的嘴唇,他在主人的安抚中渐渐平息下来。
“告诉我,你接下来想要什么?”隋唐的声音在诱惑他。
刚才从调教到性交的全过程已经让姚星澜在身心上彻底适应了这样的角色扮演。下体在调教过后酥麻到发痒,被插入过地方越来越空虚,饥渴地呼唤着男人的性器进去狠狠摩擦。
“想要主人快点插进来……”他扭动着屁股,甚至抬起眼望向隋唐。
没有人能在这种湿漉漉的、饱含情欲的眼神中全身而退,隋唐粗粗喘出一口气,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继续问:“想要主人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