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操你的嘴。”他的嗓音听上去被欲火烧得沙哑。
姚星澜顺从地躺在沙发上,枕着靠枕,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隋唐一条腿曲着跪在他的耳边,小腿压着他的胸口,另一条腿落在地上。
男人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不容置喙:“把嘴张开,含好了。”
他张开嘴,含住了放进去的阴茎。
“吃不消就伸手告诉我,知道吗?否则我不会停的。”
姚星澜含着男人的阴茎点了点头,下一秒,嘴里的巨物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他被抓着头发固定住了头部,硕大的性器就在他的嘴这个容器里开始倾泻蓬勃的欲望。抽插的速度很快,水声接连不断,津液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被操着嘴,他出神地想到那天隋唐对他说的那句“你骨子里挺荡的,什么都愿意跟我玩”。他想,是这样的。习惯了阴茎插进嘴里这种被凌驾甚至带有羞辱意味的动作,他惊奇于自己的欲望和对隋唐肉体的迷恋都在用嘴伺候男性生殖器的这一过程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从一开始不适应到喜欢,甚至此后痴迷于口交和深喉时的持续性异物感、窒息感,他彻底放纵自己的肉体被欲望销蚀,让象征男人性欲的器官完全支配他。
当他决心喊出“主人”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决定了像奴隶一样忠实地在自己的天性中寻找一些盈浪的、放荡的东西。这种在被支配下掀起的、充满活力的欲望将他带离了苦苦挣扎的黑暗,尽管比起他旷日持久的抗争来说,时间算不上长,却也令他能从被困锁的牢笼之中获得片刻喘息。
隋唐的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快速晃动他的头部,用他的嘴套弄自己阴茎。野蛮原始的动作压迫着他亢奋的感官,折磨却令他越来越兴奋、迷狂。他用毫无理智的奉献使自己感受到体内鲜活的力量在不停涌动,但也因为不能通过口交的方式彻底发泄而不知满足。
姚星澜的手一直没有反应,隋唐也就一直没有停下插他嘴的动作,甚至没有放缓速度或者减轻力道,直接把他的头往自己的小腹上摁。阴茎插入咽喉口,干呕声不可避免地溢了出来。姚星澜的下巴上全湿了,胸膛也剧烈起伏,但他的双手一直握成拳,牢牢放在沙发上不动。因生理性难受而想要逃开的本能被更强烈、更清晰的欲望冲刷得一干二净,他不想停下。
这副竭力忍受又极度顺从的样子唤醒了隋唐体内最真实又危险的激情的猛兽。他再一次按住姚星澜的头,用一种最粗野的方式直接去插那张接纳性器作恶行凶的嘴。在快速撞击中,阴囊甚至在姚星澜的下巴上拍出了声响。津液和黑色的毛发滚到了一起,宛如阴茎和口腔那样不舍得分离。
在抽插了几十下后,他终于在姚星澜难以克制的干呕声中狠狠插到最深,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了男人的口中。
仅仅是口交就让姚星澜的双腿颤抖了起来,下身也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隋唐抽出自己的性器,俯下身去抚摸他汗湿的脸颊和鬓边,在那红润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低声问:“喜欢被这样操嘴吗?”
他这才抬起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用一种近乎神魂颠倒的眼神望着隋唐,顺服地回答:“喜欢的……喜欢被主人操嘴。”
“这么乖。”隋唐凝视着那张表情恢复冷淡的脸,“想要什么奖励?”
姚星澜环着男人的双臂紧了些,仰起脖子与他鼻尖相抵:“想要主人亲……”
像是被拨撩到受不了似的,隋唐重重呼出一口气,掐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这一个吻饱含着汹涌的情欲和强烈的爱意,令他战栗、颤抖,感到血液更加温热地流过全身,像发烧一样袭向他疯狂跳动的心脏,势不可挡般冲刷着充满潮湿霉烂以及危险念头的黑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