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去看看。”他去也比较方便。
剩下母子二人在四人桌面对面。
徐琼娅换到孟淮之的位置上,挨着沈骛小声问:“所以,你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
沈骛也不清楚算不算,迟疑地“嗯”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婚都结了,徐琼娅还要纠结他们有没有确认关系的事。
“你就快24了,不小了,淮之他都28了……”徐琼娅只觉儿子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天真,无奈地敲打,“我24岁的时候,你都会走路了。”
沈骛皱了下眉,更不理解了:“我跟淮之哥又生不出孩子。”
徐琼娅恨铁不成钢:“哎,我说的是生孩子的事吗?”
沈骛迷茫地看着她。
“还得我一个当妈的来跟你说这些,丢死人了。”徐琼娅将音量压得更低,“男人那方面的需求本来就要强一些,难道你们两个……都不需要吗?”
沈骛:“…………”
他感觉有点坐不住了,胡乱找借口:“我也去趟卫生间。”
“你去什么卫生间?”徐琼娅一脸狐疑,把他拉住。
而另一边,饭店内严格禁烟,祁颂到户外抽完一支烟再回来,打算去洗手间洗个手。
高级饭店的卫生间宽敞明亮,祁颂走进去一掀眼,便注意到了那个黑衣黑裤的男人,正低垂着头慢吞吞洗手。
那男人穿的是风衣和休闲裤,微皱。同样一身黑衣的祁颂走过去,他挺括的西服与对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祁颂站到男人身边洗手,余光瞥见他挂在胸口的单反相机。
风衣男人面不改色,关掉水龙头,转身快步离开。
他镇定自若走到卫生间大门口,然而一抬头,猝不及防迎上一道高大的身影。
两人在刹那间便认出了彼此的身份。
孟淮之皱了皱眉,黑衣男人一个哆嗦,戴上帽子从他身边的夹缝挤出去,脚步越来越快,不加掩饰地慌张,很快在楼梯拐角消失。
“淮之……”祁颂也走过来,注意到孟淮之神情不对,又看一眼远去的风衣男人,“你认识?”
“嗯,熟人。”孟淮之语气却和这两个的含义全然不符。
祁颂从他的语气中感到了明显的厌烦,不由得一愣,有了猜测:“那是……你认识的狗仔?”
“嗯。”孟淮之说,“那是纪愚。”
“现在有名的那个第一狗仔?我这几年没什么活动,都不了解这些了。”祁颂喃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店里来的……”
狗仔依靠艺人吃饭,说起来艺人算得上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而纪愚是少有的在圈中八面树敌、臭名远扬、遭到各种威胁警告也毫不退缩的“第一狗皮膏药”。
他的爆料几乎都是惊天大瓜,最令人厌烦的是,比起从明星这边“敲诈勒索”封口费,他那儿更倾向于把瓜爆出去赚流量钱。他经常直接略过谈价环节,经常等到被爆料的艺人从热搜上看到自己,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颂不太确定,又问孟淮之:“他是来拍我,还是来拍你的?”
“不太确定。”孟淮之轻摇了下头,“没事,不管是什么,我来处理。”
这之后又过了风平浪静的几天,纪愚和他的团队似在酝酿大招,选在流量最好的周末晚上才放出一个含糊其辞的爆料。
#疑似两字顶流私生子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