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贺骁收拾好厨房,就开车和白棉一起前往医院做体检。
做体检的人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完了所有的项目,一周后来拿体检报告。
两人没有其他正事做,也不想去兴城游玩,索性直接回家。
大概是心境不一样,白棉窝在小小的屋子里也不觉得闷,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老是在贺骁干活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
最后免不了被“狠狠”的收拾一顿。
这么撩拨的后果是小雨伞不够用,贺骁再次动用白棉不知道的人脉关系,一口气弄到好几盒符合尺寸的小雨伞。
除了无语,白棉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羞没臊的过着二人世界,贺骁恨不得把缺失的几年一口气补回来。
饶是白棉满脑子废料,天天琢磨着理论和实践完美结合,也被男人的不知节制弄怕了,担心他会肾亏肾虚,于是起了分房睡的念头。
只是没等她付诸行动,就被男人“修理”的浑身酥软,分房一事不了了之。
直到一周后,体检报告到手,贺骁的假期结束,白棉狠狠的松了口气,竟然有种死里逃生的荒谬感。
这天,贺骁早早出门去了部队,白棉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就打算去附近转转,熟悉一下大院的环境。
来了好几天,大院的全貌她还没有看过呢。
今天天气好,天空碧蓝,白云朵朵,不少军嫂带着孩子出来玩。
这些孩子年纪相仿,男孩女孩都能玩到一块去,在大院里安全也有保障,不用担心遇到坏人。
此时孩子们凑在一起玩,军嫂们也在聊天,这几天话题的中心,正是去年就在大院扬名、现在又来探亲的白棉。
“听说她爱自己的丈夫爱到骨子里,之前在老家想丈夫想到昏厥,到医院输液十天十夜才好转。”
“天,真的假的?像她这样厉害的女人,也能为了男人得传说中的相思病?”
“都传到部队里去了,当然是真的!不过我看她不是得了相思病,八成是担心自个儿丈夫在外有情况给急的。”
“嗯嗯,还是你这个说法靠谱。毕竟她男人年纪轻轻这么有出息,她又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一年到头难得见一次,不担心才怪呢。”
白棉寻着声音找过来,就听到了一场八卦。
她没有听到前半段,不知道人家议论的就是她,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一边走到人群里插了一嘴:“十天十夜一听就是假的,哪个医院舍得这么浪费医药。”
军嫂们彼此之间很熟悉,冷不丁冒出一道陌生的声音,一个个不约而同的看向白棉,第一眼就被她出众的长相吸引住了。
最近来探亲的人不多,立马有人猜到白棉的身份,不由得面面相觑,有种说人八卦被当场抓包的心虚和尴尬。
场面一下子冷下来,白棉以为这个军嫂圈子不欢迎她这个陌生人。
好在她不在意这些,跟没事人似的催促道:“你们继续说你们的,当我这个听众不存在。”
军嫂们:“……”
不是,你究竟缺心眼还是真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