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的饭店我承包出去了不少,其中一大部分都是从湄索,要么西港或者老街过来的人。
这些人中有华人,也有本地人。
他们在东区开餐馆,每个月除了交纳房租外,还会额外给我一笔好处费。
虽然不多,每个月靠着这些饭店和小卖部的上供,我也能拿三四万rmb左右。
在园区开饭店,基本上都是赚的,很少听说过有谁亏本过。
毕竟园区就这么大,几乎百分之八九十的人,大多数时间都只能在园区内活动,这让东区的餐饮业成为了一个极为赚钱的生意。
很多餐厅的菜其实都做得乱七八糟,可还是有人去吃,毕竟在园区根本就没有太多选择。
还有一些狗推,之所以去餐厅吃饭,并不是餐厅的饭菜有多好吃,而是去买片刻的“自由”。
因为在餐厅吃饭消费,去ktv唱歌玩乐,才会给你片刻错觉,让你觉得并不是被关押在一个牢笼之中。
来到一家云南菜馆,我带着大土进去的时候,老板就迎了上来。
这家饭店的老板是云南景洪人,是个傣族,早些年都在做偷渡生意。
后来在迈扎央混了不少时日,之后又跑到了老街。
他在老街有一家小餐厅,给他老婆在搭理,而他自己则是跑到了我们园区来又重新开了一家。
平时我们都喊他“老岩”。
“张总,包厢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是现在上菜,还是等一会?”他笑着带我去到包厢。
“我听说你最近搞了一些鸡枞?”我坐到包厢里的椅子上问。
老岩咧嘴一笑:“一会我就亲自下厨给你炒一盘。”
“那行,你安排上菜吧。再给我搞点你自己酿的高粱酒过来。”
“好。”
大约四五分钟后,陈思驹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轻轻把玩着两条精致的花利群。
他的脚步轻快,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自信。
一见我,他便露出了热情的笑容,将手中的烟放到我面前。
“张总。”他笑着说,眼里闪烁着一丝敬意。
我看着那两条花利群稍稍有些惊讶,这在园区里并不常见:“这烟是哪儿来的?”
他坐下后,透露出一个笑容:“我老家在浙江。前段时间我让我叔叔给我带了几条好烟过来。”
他顿了顿,仿佛是为了增加一些气氛,“杨总有没有试过这个牌子的烟?”
我笑了笑,拿过一条烟,边拆边回答:“以前试过一次。”
然后从中取出一包,轻轻丢给了陈思驹,“你来就好,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他摇头笑道:“不是客气,只是想给张总尝尝鲜。”
餐桌上的菜肴很快就被端了上来,其中一大盘炒鸡枞菌摆在桌子中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示意大土给我们倒了两杯酒,然后举杯与陈思驹碰了一下。
“听说你最近也挺忙的。”我放下酒杯,拿起筷子,随意地开启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