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对不对?”
迹部景吾很没有眼色地插话:“越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心灰意冷,要?是她?真的跑去和幸村精市订婚,你看他会怎么做。本……我都做好?去美国救人的准备了。”
迹部夫人:“……”
迹部夫人侧头看向迹部景吾:“景吾,你是不是该出去上?课了?”
迹部景吾:“?今天休息日。”
迹部夫人:“去吧,不然你可能两个月都去不了了。”
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被“请”出去后,迹部夫人才重新问夏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和妈妈说一下吗?妈妈是过来人,能给你点建议。”
夏夏的手指渐渐地蜷缩了起来。
她?能说话的人不多,这些年,她?一直把自己封闭起来,周围能说话的,还真的只有迹部夫人一个。
“第?一是我和他之间的信任问题。”夏夏说。
她?没有过多地解释,迹部夫人心领神会。
理智上?理解和情感上?无法接受并不冲突,在?有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的情况下,以夏夏的敏感程度,一旦她?再一次陷入瓶颈期或者低落期,她?就会不断地回想越前龙马在?她?最?脆弱的时期想要?换掉她?的这件事。
哪怕越前龙马不会再作相同的决定,夏夏也会陷入死?胡同中,不断地质疑,这是不是越前龙马由于怕再一次失去她?而作出来的取舍,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这里迹部夫人帮不了她?,这是她?和越前龙马之间的心结,或者说,是夏夏的病所缺乏的安全感所导致的。
比起和越前龙马在?一起,日日夜夜地焦虑、不安、自我怀疑,夏夏自然会选择另一个能保持情绪平稳的道路。
这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
可是当两个人在?一起时,连情绪都没有,甚至如?果对方有了别的喜欢的人,自己都可以礼貌地退出。
这可能是爱情吗?
迹部夫人想。
合适,但也仅仅是合适了。
“第?二是我的身?上?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我的病情究竟能不能好?转、我的网球到底能恢复多少、我的一些陈年旧伤到底能不能治疗……”夏夏的左手发?冷,她?低垂着眉,“我的生理期已经很久没来了。”
迹部夫人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越前君有说过对孩子的想法吗?”
“……他和我说过我身?体不好?,他不准备要?孩子。”
夏夏当时没有表现出异样,只是嘲讽他想得太多,还说了要?不要?孩子是她?的事情,和他无关。
“你是怎么想的?想要?孩子吗?”
“想。”夏夏低声道,“领养也可以,我想要?孩子。”
她?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家了,她?对家的渴望刻在?了骨子里。
然而有的时候,夏夏也会惶惑,她?没有信心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她?怕她?的孩子像她?恨着自己父母一样,同样恨着她?;还怕自己教育不好?孩子。
她?还怕自己的病好?不了拖累孩子,与其如?此,不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