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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一把摁住夏夏的脑袋,强行镇压了她的反抗:“别在这叽叽歪歪,换洗衣物和其他东西到了美国再给你买,你又不单独出门,要什么信用卡。住宿方面史密斯先生帮我们安排好了酒店标间。”
夏夏更绝望了:“我还那么小,就要过上寄人篱下的生活了吗?我还要跟你睡一间房?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男女有别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对我有企图?!我刚刚还在日本,打个车回家就能躺床上休息,或者出去和手冢哥他们打球。我不该坐在飞机上,遭受你的冷眼和嫌弃!呜呜呜!”
越前龙马:“……”
确定了,这家伙已经疯了,怎么还开始自我脑补了呢?
果然不让她有时间考虑是对的,真给她时间,最后八成她会因为没有安全感或者其他的原因而不来。
啧。
确定了,以后对她就要这样,先为她安排好一切,到时间直接带走。
“什么男女有别。”他无语道,“我们俩才多大?我对网球的企图比对你大好不好?没拿到世界冠军前我才不考虑那种无聊的事情!”
“你果然对我有企图,只是没有对网球那么大!”
越前龙马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你生理期都是我给你准备的东西,我真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还需要等到了美国再施行?”
“?”
夏夏总觉得越前龙马被她逼问得胡言乱语了,生理期和那方面有什么关联?但是看越前龙马一副“再废话就真的不管你了”的嘴脸,只能委委屈屈地闭嘴。
可恶,寄人篱下就是这样的!
夏夏我啊,要成为小白菜地里黄了喽。
她抱着越前龙马过了安检后给她买的小枕头,头一扭,靠在椅背上决定睡一会。
这几天都没睡好,现在睡意汹涌而至。
她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越前龙马的耳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侧头,将毯子轻轻地打开,盖在了夏夏的腿上。
他看着对方的睡颜,不知何时出了神。
他知道学校里的人都说空山夏很漂亮,桃城前辈等人也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抱怨,说青学的校花刚入学就被他打上了标记,一点念想都不给别人留。
每当听到这种话,他一边翻白眼,一边用口头禅敷衍过去——他才没有拦着别人接近学姐呢,他只是帮学姐做了初步筛选,那群人一个两个长得歪瓜裂枣,一点优点也无,哪来的脸觊觎学姐?
虽然学姐平时和他吵架吵得不行,实际上单纯得不行,他当然要把那一个两个异想天开、没一点自知之明的家伙给提前解决掉。
至于空山夏的美丽,越前龙马没有过多注意。平时相处时,越前龙马更多地关注对方的网球水平和与对方的聊天内容上,或是正事,或是和方才一样随意地对杠闲聊,都给予了越前龙马完全不同的悠闲自在。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大家说学姐真的很美并非虚言。
昏暗的飞机中,对方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睡得似乎并不太安稳。向来扎成小丸子的长发被放了下来,长而柔顺的发丝有些凌乱地铺洒在耳边,像是一个小公主。
她的眉心无意识地蹙着,不知道在忧虑什么。
越前龙马心底软成了一摊水。
他是很自主的一个人,每次去参加比赛,他的父亲都不会陪同。包括这次来美网,父亲也只是在机场为他送行。
他不在意,只觉得自在。
然而谁都不知道的是,从最开始考虑要不要来美网,他就没有考虑过空山夏的态度。
因为他一定会把她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