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不想听他说这些车轱辘鬼话,她说:“谢知煦,你特别生不逢时你知道吗?这要是在六七十年前,你肯定能评上个劳模,工作日夜不息,组织都要推荐你去-中-央献花。”
谢知煦喉结滚动了下,听她接着说:“这么热爱你的事业,白天晚上不休息地演,在片场演完在我面前演,没事,虽然你以后不能演了,但我可以给你定制个奖杯,就当我们的散伙礼物,视帝影帝大满贯,你不用谦虚,你绝对当得起。”
谢知煦等她说完了,又准备站起来拎包走了,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你不信我,可以信法律,你找人公证,都按你说的办,我这辈子不能踏进叶家公司大门,一旦我和你离婚,拿不到一分钱,一旦你中途有什么意外,我也拿不到一分钱……还有别的什么随你写,我可以直接签。”
叶砚浓眼中神色终于从纯看戏而变得有些意外了,她起先只是像看耍猴一样看谢知煦的表演,此刻她却正了正色,“你图什么?”
“我说了——”谢知煦毫不犹豫道:“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叶砚浓放下包,站起身,去吧台自己动手打了个冰激凌,给谢知煦也打了一个,“来,吃口凉的清醒点。”
谢知煦咬了一大口,叶砚浓问他:“怎么样,清醒了吗?”
谢知煦说:“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叶砚浓问:“我再给你打一个?”
谢知煦说:“孩子可以跟你姓,我家没这要求,我也没这要求。我之前和你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小时候算命,算命的说让他们把我当女孩养,所以他们以为我会弯,打算把大部分家产都给我弟弟,给我就准备了点陪嫁。”
叶砚浓“哦”了一声,“所以你想让我助你夺回家产?”
“我不需要。”谢知煦说:“你可以查我所有的过往,我对打理公司从来没兴趣。你不放心的话,也可以和律师说写协议,如果我动用叶家任何关系,就把我名下所有资产赔给你们家。”
“可我不喜欢你。”叶砚浓顿了顿,又说:“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什么人,你如果只图我那点爱,我给不了。”
叶砚浓挺迷茫的,就像她无数次对前路感到迷茫的时候,她去找了叶凌霜。
叶凌霜约谈了谢知煦。
约谈过后,她认真同叶砚浓分析了一番,谢知煦能从谢家分到的钱也不少,从他的过往调查看,他在国外学的都是跳舞一类,回国之后进圈拍戏——当然这世上也存在不少扮猪吃老虎的例子,但谢知煦的日程安排得实在很满,他对演戏的热爱大家有目共睹,实在看不出他有研究商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