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四五点就被上门的化妆师叫醒,换上秀禾服、戴头饰、化妆,秦小月江巧玲是伴娘,也在一边和她一起化妆,然后九点前后靳桉带着伴郎团热热闹闹过来接亲,伴郎团里有个牛高马大的警察,激动地差点没给门框掰下来,一群人闹哄哄玩了半天,开着楼下婚车去婚礼会场。
婚礼现场基本都是同龄的朋友和同事,人不多,也没那么多传统繁琐的形式和流程,但很热闹。
温槿还记得自己历来喝酒后发生过的窘况,没敢太多喝,但招架不住一群同事朋友的起哄,闹来闹去,酒又大多进了靳桉的肚子。
最后闹哄哄的一天结束,还是参闻竹和王易一左一右把靳桉扶了回来。
这是年后交的新房,她和靳桉一起买的,属于他们的第一个家。
地段不算在京市里特别好的,但靠近上班的医院,都不用再坐地铁,直接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装修完后敞了一个月前后的甲醛,抵在婚礼的前一周,两人正式搬了进来。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不息,帝都夜晚亮起来的万千灯火中也终于有了属于他们的一盏。
把喝醉的男人扶回床上,温槿坐在床另一旁,开始清理今天收到的红包礼钱。
照着名单一一对过去,数到最后,还多了三个红包。
很厚很厚的红包。
加起来差不多能抵上她和靳桉半年工资的那种。
温槿愣了一下,将红包翻来覆去的看,最终在最后一个红包上,看见了叫做“南珍携丈夫祝二位新人”的落款。
那另外两个没署名的红包是谁给的,已经毫无疑问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
但已经不重要了。?|??
温槿打开手机,点开同备注为“妈”的好友的聊天框,视线落到她前天发出的一句“爸妈,后天我和靳桉要结婚了”的消息上,后面还发了一则婚礼会场的地址。
虽然这条消息并没有收到回复。
垂眸看着手里沉甸甸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红包,温槿眼眶有些微微酸涩。
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她再起身,然后把喝得晕乎乎一身酒味的靳桉拉去浴室冲了个澡。
最后两三点才入睡,一觉睡到现在十一点。
感受到唇上继续落下来的密密麻麻的亲吻,并且这吻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温槿拼命挣脱出来一只手,然后凉凉的手指抵在靳桉嘴边,说了句不要。
靳桉只是笑,眸色沉沉盯着她,张嘴将她指尖咬住,用牙齿缓慢且暧昧地磨。
温槿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最后在男人一声沙哑的“老婆”中还是放弃了抵抗,被这句称呼刺激得全身酥酥麻麻的一片,然后就被囫囵翻过身去沉沉压住。
下午两点,这对新婚夫妇终于穿戴整齐走出了卧室,准备吃早……午……下午茶。
才搬进来不久,冰箱里空空如也,家里的一些日常用的小东西也还需要购买。
幸好还有一包昨天接亲环节要用上买回来的汤圆,靳桉煮了两碗端出来,黑芝麻馅,各个晶莹剔透圆滚滚的。
温槿稀里呼噜把汤圆吃完,看着靳桉在厨房里洗碗的背影,默默规划了一下这几天的婚假。
婚假一共有五天,幸运地连上周末,就是整整一周。
昨天婚礼是第一天,今天第二天,还有五天的时间,就这么待在家里也太无聊了点。
好不容易请来的假期,得好好利用才是。
这么想着,下午两人逛超市的时候,温槿拿下一边货柜里放着的麻辣味薯片,追上前面推着小推车的靳桉,把薯片放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