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吗?试一次吧!”
徐惊雨来过许多次,但从没尝试过。
原因无它,她有?一定的洁癖,而马实在是?有?点儿?臭,尽管工作人员会?将马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可一旦跑起来,马出汗了就会?产生一种奇特的臭味。
徐惊雨犹豫了片刻:“好。”
反正已经毁掉基本原则了,再大胆放肆一些,去尝试下新鲜的事物又有?何妨?
“来,”聂思柔眼睛一亮,“我亲自教你。”
考虑到徐惊雨是?新手,她去换了匹脾气温和的小马,态度认真地开始了教学。
“你要尽量放松,腿,腿不要用力夹着!”
“上半身挺直了,缰绳要保持直线状态。”
“走的时候,胳膊以肩膀为?轴,随着马头前后移动,手臂向前伸两?三秒,收两?三秒,对对对——”
学会?后,徐惊雨渐渐品出了个中?乐趣。
和开车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因为?马是?活的,不是?设定好程序按照步骤操控的大型机械,在骑的过程中?,人和马要互相传达意愿不断进行调整。
在驱动和失控中?寻找到一个动态平衡。
徐惊雨兴致勃勃地玩了一下午,等结束后才?觉不对劲——她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疼。
到了休息室,徐惊雨脱下马术裤,皮肤红了一大片,甚至磨出了几处浅浅的淤青。
“怎么这样严重?”聂思柔吓一跳,“怪我,你是?新手,不应该让你骑太久的。”
“不怪你,是?我夹太紧了。”徐惊雨安抚,她骑马时太紧张总是?忍不住夹紧马鞍,以致于磨伤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支药膏来。”
徐惊雨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暗暗想,是?不是?这几年封泽对她照顾得太过精细,人都变娇气起来?
聂思柔去了好久。
徐惊雨等得犯困,摸向个人终端准备问?问?她去哪了,休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进来的人是?封泽。
徐惊雨怔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的室友更新动态,”封泽晃了晃腕上的个人终端,“放了几张你和她们一起骑马的照片。”
他昨天去了蓝桥会?所,奈何没赶上场。
封泽猜到她会?去聂思柔家?,早早在门口守着了,不过看照片徐惊雨玩得正开心,于是?耐心等到傍晚。
“哦。”徐惊雨应了声。
其?实不奇怪,封泽对她的社交圈子太过了解,除去不太待见他的乐妍之外,另两?个对他评价颇高。
“聂思柔给?了我药膏,”封泽摊开手心,温声解释道,“你是?哪里?受伤了?”
徐惊雨闻言,下意识动了动腿。
她没有?穿裤子,腿上盖了一块长毛巾,不动弹还好,一动毛巾弄掉在地上。
封泽看见伤势,眸光不由得变深了些。
他挤出乳白色膏体,伸手要给?她上药。
“我自己来。”徐惊雨忙道。
“你自己不好涂,还是?我来吧。”封泽语气温和,却带有?不容分说?的坚持。
在封泽面前,她真的很难生出戒备心。
徐惊雨软化了态度:“你来。”
封泽的手是?温暖的,药膏却格外的冰凉,凉意袭来,她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
夹住了封泽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