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完关回笼中,和它告别:“我去上学了。”
她不会和父母打招呼。
反正他们也不关心?她。
某一天,徐惊雨惯常早起洗漱好,拿上牵引绳,走到笼子前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徐惊雨问妈妈:“兜兜呢?”
“笼子没?关好,”徐芮忙着弄早餐,漫不经心?地回答,“早上我一开门,让它跑出去了。”
“不可能!”徐惊雨拔高了声调,兜兜不会往外?乱跑,“你们把我的狗怎么?了?”
“叫嚷什么?,”徐芮拿着锅铲转过身来,“是你爸干的,你爸听说家?里有狗妨财运,就把它丢了。”
徐惊雨看向徐锐:“你把狗丢哪儿了?”
徐锐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面对她的质问,用面对徐芮发怒时同?样的嘴脸,斜眼睨着她。
他在等?她尖叫崩溃,从中汲取乐趣。
像是对待徐芮那样。
徐惊雨控制住情绪,转身从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出来,指着徐锐的脸一字一顿地问:
“你把我的狗丢去了哪里?”
徐锐勃然大怒,正想站起身。
泛着寒光的刀刃压在他脸上,压出一条血线。
“你在干嘛?”徐芮抢先尖叫了起来,“一只狗而已?……你要为?一只狗杀了你的爸爸妈妈吗?”
徐惊雨充耳不闻,直勾勾盯着徐锐。
她的眼神比刀身的寒光,更加寒凉。
徐锐犯了怂,徐惊雨知道他会犯怂,他本?来就是个没?能耐的人只敢在家?里作威作福。
“丢……”他咽了咽口水,“丢第四街区了。”
“具体哪里?”
“……忘了,我喝醉了随便找个地方丢的。”
徐惊雨冲出家?门。
“你疯了,你疯了!”徐芮跟在后面,尖叫不停,“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有一门期末考试……”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徐惊雨听不见了。
***
封泽离开考场,打算去找她。
他曾调取过徐园的个人信息,她家?住在第四街区——位于上城区和下城区的中间地带。
第四街区范围挺大的,封泽兜兜转转走过几条街道,非常幸运地在人群中捕捉到了她。
徐园拿着张照片,揪住每个过路的行人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在附近看到这只小?狗?”
大部?分人会匆匆瞥一眼,说着“没?有”离去。
也有充满恶意的家?伙回:“没?看见啊,这大冷的天估计在外?面冻死了吧。”
天是极冷,雪花跟鹅毛似的纷扬落下。
封泽注意到她的脸和手冻得红通通的。
路上行人少了,徐园顶着风雪,沿着街道来回寻找,大有种找不到狗不停下的执拗劲儿。
封泽记下狗狗的模样,帮忙找了起来。
可惜半天过去了,一无所获。
漫无目的地寻找不是个办法。
封泽去了警局,前年封如凝调任去了帝都,不过局内有不少她的同?僚是认识他的。
“阿泽,怎么?跑这儿来了?”
“王叔叔,”封泽客客气气地打招呼,“我昨天出去玩不小?心?弄丢了东西,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