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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这就说明,这次刺杀的主谋,应当很熟悉我。”

“我听锦衣卫说了陛下遇刺时的情况,他们说刺客突袭时,厂督大人当时并没有在场,所以才一时之间陷入兵荒马乱的境地,我在林中中计失去反抗能力后,暗算我的人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估摸着他的目的,只是不想让我出现在陛下的面前。”

“你说什么人会这样熟悉我,又有足够的能力打这么大一个算盘,在陛下在最危困的时候动手,却不伤及我的性命呢?”

周十六愣了愣,小声道:“您的意思是,那场刺杀的主谋是.....厂督大人?”

冬歉摇了摇头:“这些仅仅是我的猜测,未必准确,只是陛下将这件事交给东厂处理后,厂督也只抓了些无关紧要的人便草草了解,让我心里稍稍有些不安罢了。”

话音刚落,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人草草喝完茶,就找小二付钱走了出去。

冬歉幽幽盯着那个人的身影,待那人完全走远之后,笑了笑:“他都听到了?”

“都听到了。”,周十六的眼角也升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大人英明。”

冬歉眉眼轻挑,脊背轻轻靠在椅子上,闲适地尝着杯中的茶水。

他知道厉寅是多疑的性子,上次在宫殿中提到春狩的事情时,自己表现反常,他自然不会松懈对自己的监视,故意派眼线来盯着他。

所以他干脆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引他们将怀疑的注意力彻底放在魏玄的身上。

当初,魏玄就是用这样的办法,一步步让厉寅对自己的父亲生出嫌隙,唯恐他动用兵权动摇自己的江山社稷,这才下令对季家满门抄斩。

如今,自己也要用同样的办法将这一切都还给他。

更何况,他也确实是这件事的主谋,自己并没有平白冤枉他,不是么?

.....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处酒楼里,厉北沉正约着厉振山一道喝酒。

厉北沉这个人体魄好,旁人要养很久的伤他没过几天就痊愈了。

这些天来,他也时不时地会去冬歉的府邸里看望他,但是他对自己的态度始终是不咸不淡的,跟以前似乎没什么两样,不过不像往常一样跟他说一句呛三句了,总体来说是温柔了不少。

话虽如此,冬歉还是没把他纳入熟人的范畴,朋友就更谈不上,厉北沉感觉自己连他身边的小厮都比不过。

说来也是,他们的初识就很不愉快,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厉北沉对感情的事情一窍不通,他生来就是热烈的,爱一个人就愿意赴汤蹈火,什么也不顾,可他却也是莽撞的,野蛮的,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将他牢牢得绑在身边,哪怕将彼此都弄得遍体鳞伤。

厉北沉直觉这样下去不行。

故而,他想到了厉振山。

没别的原因,只是他觉得这个夯货既然能把他那位知书达礼的夫人娶回家,手段一定不一般。

毕竟他跟他夫人的性子,实在是天差地别。

酒桌上,厉振山举杯问厉北沉:“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跟冬大人结识的,他又为什么会愿意听从你的话,待在你身边?”

厉北沉犹豫了一会,还是如实交代了:“当初,我绑了他一晚逼他做我的男宠,喂了他药,对他说倘若一个月不服我给他的解药,他就会死。”

厉振山听见这个戏码,酒喷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