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冬歉的眉梢微挑。
他可没从小说里面看到过原主逃出来得到大师相救啊。
这个小男孩所说的师父,应该就是指学校里的老师之类的什么人。
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容易把自己的老师当成天花板一样的存在。
冬歉缓缓笑道:“算了....不用了。”
没有人有这个能耐。
有这个能耐的人,也不愿意帮他。
既然如此,不期待,不报希望,反而是最不痛苦的方式。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的颜色,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
那天之后,冬歉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每天晚上,他最烦恼的事情就是第二天该去哪里玩,去哪里撒欢。
真是甜蜜的烦恼。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到公园里喂鸽子,又或者到围满孩子的冰激凌车那里奢侈地买两根不同口味的冰激凌,然后欣赏孩子们围着他投来羡慕的目光。
在这个世界里,很少有人羡慕他。
但是孩子的世界是很单纯的,如果你的手里比他们多出一支冰淇淋,那你就是孩子王。
冬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打入内部,融入孩子堆里面去。
这样的日子轻松惬意,简直就是在任务里度假。
而且还不能说他是在摸鱼,因为他就算是玩也是在好好走剧情。
直到有一天,他在星际新闻上看到了白家正在寻找其失踪的养子。
他乍一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还小小的恐慌了一下,担心自己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满世界贴上他的寻人启事了。
但是后来他发现,是自己想太多。
因为冬歉常年以绷带的模样示人,所以现在,白家就算想找人,也不能像捉拿通缉犯一样,放出他的照片,然后在下面贴出悬赏金额。
看起来就很...憋屈。
这叫什么,这就叫自作自受。
冬歉像是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咧开嘴角哈哈笑出了声。
原来有一天,他也能让白家和任白延这么憋屈一会。
或许就是因为要找到他非常麻烦,所以在小说里原主被抓回去之后,任白延才会那么生气,将他锁起来,变本加厉地对待他吧。
笑完之后,冬歉又开始认真地思索起来自己接下来的安排。
算起来,好像就是差不多这段日子,他的发情期就要来了。
这次出来的匆忙,他都没有带抑制剂。
星际社会对抑制剂把控的都很严,只能到正规药店才可以买到。
为了防止出现突发发情期导致被强行标记的情况,冬歉决定早做准备。
于是第二天傍晚,冬歉戴上口罩出门后,根据这里的地图寻找着药店。
这里的地形弯弯绕绕,好在到了最后,冬歉开始准确无误地找到了。
可是进入药店之后,冬歉总觉得老板看自己的眼神透着点古怪。
就好像,是在观察他一样。
就在选择抑制剂的时候,他听见店员背着他小声道:“那个坐轮椅的人,盯一下,待会拍一张他的照片。”
冬歉顿住了,手上的动作逐渐僵硬。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