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缓缓垂下眼睫。
说的好听,还不是不想让有关自己的秘密透露的更多。
毕竟在外界的眼里,自己还是个没有发情期的beta呢。
任白延蹙了蹙眉。
冬歉看起来没有说话,好像默认了他刚刚所说的话,可脸上分明是不服气的表情,分明就没有把他刚刚说的话好好听进去。
难道这个就是叛逆期吗?
迟来的....叛逆期。
以前冬歉对他所有的话都唯命是从,不知为何,在找男人这个话题上却格外固执。
冬歉敬慕自己,当然没有理由存心气他。
所以,他是认真的。
一想到冬歉被人按在床上,衣服半褪,对着外人露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锢在怀里注入信息素,双眼迷蒙,含着泪光的模样,就觉得无比愤怒。
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这种愤怒为什么产生。
今天的谈话,注定不欢而散。
.....
有了这个思路之后,冬歉还真的琢磨起了找男人的事情。
倒也没有别的什么缘由,只是这么做,不但不影响剧情,也能气任白延一气,何乐不为呢?
至于任白延为什么会生气...
他大抵觉得,自己的脸是完美的作品,所以承载着这张脸的容器,也必须是干净的吧。
可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所有的好事全让你给占了。
冬歉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系统看着宿主这副模样,不禁思索。
其实很早之前它就有点注意到了。
他的宿主,好像多多少少有点自毁倾向。
第一个世界的时候也是,一般人都没有办法尽快适应那个任人亵玩的贵公子角色,但是冬歉却可以,而且还做的很完美。
毕竟是被快穿局的前辈们宠着长大的还走,却又有着这样的性格,实在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为什么呢?
不知道自家系统在想写什么,冬歉已经兴致勃勃地连接光脑,加入了一个互助网站。
社会上确实有同类Omega跟他有过同样的想法。
怎么样既不用使用伤身的抑制剂,又可以不用忍住发情期的热潮和痛苦。
于是这个世界,自然而然就有了这样一个组织。
这里组织严密,纪律分明,加入这里的Alpha只标记,绝不多做其他,它还有一个格外朴素的名字,叫互助会。
交了会费之后,冬歉就正式成为了互助会的一员。
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系统困惑着问他:【你是真的担心注射抑制剂的疼痛吗,还是只是单纯地想气气任白延?】
在快穿世界的标准里,像注射抑制剂这种疼痛程度,系统是不会关闭痛觉感知的。
但这种疼痛,就算是最身娇体弱的Omega都能承受的了,冬歉又怎么会害怕呢?
冬歉看着它,眉眼微挑:【不是啊,我是真的怕疼啊。】
他轻轻垂下眼帘:【你不知道,自从我来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