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件事。
新换的裤子被扯下,陈净霜颇为震惊,昨晚明明刚给他们几个解决了性需求,怎么大白天又要来。
“攸泽,你别……”他话还没说完,又看见对方离开了座位,蹲下身去,随后将他的裤子褪到脚踝,分开了他的双腿。
指尖带着晚秋的凉意,触上他的穴心,拨开两片肉唇露出花蒂,齐攸泽抬眼看他:“宝宝,这儿肿了。”
能不肿吗,昨晚他被手指和鸡巴操了几次?
陈净霜想要将腿合上,却被对方强硬地按住,跪在他的座位前,脑袋贴了过来:“我帮你消消肿。”
连前面都没被人口交过,更别说被人舔逼了,陈净霜霎时挺起腰,强烈的刺激随着灵活的舌尖抵进穴口,明明是条软物,却也让他有种被操的错觉。
“哈……”逼肉无助地收缩,像是在与齐攸泽的唇舌接吻,津液淫水连黏着泛起潮意,陈净霜一蹬腿,又被齐攸泽环住了,另一只手去抽椅子脚,拉得离自己更近。
舌尖稍稍撤离,说话时的气流拂过阴阜,穴心一片淫痒:“小霜别只顾着享受,好好学,一会儿我要检验学习成果。”
怎么检验?陈净霜迷迷糊糊地想着——齐攸泽也有女性器官。
陈净霜喷在他嘴里,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齐攸泽跪着抬眼看他,眼底尽是温顺的柔意,嫣红的舌尖舔过唇角溅上的情液,粲然一笑:“我饱了,该喂小霜了。”
陈净霜被他按着跪下去,齐攸泽单手解开裤子,捏着对方的后颈将人压过来。齐攸泽用两根手指拂开浅金的阴毛,露出下面那副器官,陈净霜呼吸一滞。
齐攸泽皮肤白,下面颜色浅,看着也跟本人似的,像朵脆弱的娇花,他不敢去舔。
看陈净霜还没有动作,齐攸泽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只可以在外面舔,舌头不能插进去。”
还没等陈净霜回应,按在对方颈后的手又施了些力度,直接将雌穴压上陈净霜的唇。
“唔……”陈净霜下意识闷哼一声,看起来像是在被逼迫着口交,但女穴尝起来比鸡巴要好多了,软乎乎的,还有股独特的淫甜味儿,不像龟头那样又烫又腥。
于是他试探着探出舌尖,滑进穴缝,像齐攸泽刚才吃他的逼那样找到前面的阴蒂,用舌面或舌侧去刮蹭,对方果然舒服地喟叹一声:“小霜好聪明,多舔舔,逼水全喂给你。”
陈净霜咽了下口水,被引诱着舔得更卖力,用唇舌包裹住两片阴唇,舌尖扫过他的穴缝。
脚步声忽然响起。
他立刻紧张地抬头去看齐攸泽,却被对方按着脑袋不让动:“继续。”
齐攸泽将腿分得更开,脸色中的情欲稍稍褪去,目光也平静了几分。
陆朝逸走进餐厅的时候,看见齐攸泽面前还未动的两份早餐,有些疑惑。
于是他走了过去,直到绕过餐桌的遮挡,看见齐攸泽腿间跪坐着的人。
齐攸泽都还没什么反应,陈净霜倒是喘得不成样子,若隐若现的舌尖舔舐着面前的阴穴,唇瓣上沾了湿润的水液。
齐攸泽目光从容地看着陆朝逸,在对方的视线下,忽地一挺身,用逼操着陈净霜的嘴,四溅的淫液喷在陈净霜的脸上,穴肉绞紧吸着他的唇瓣。
陈净霜看着对方近距离高潮的淫艳画面,双眼猛然睁大,随后一塌腰,左手忍不住地滑向自己腿心。
可他没能摸到自己的逼,就忽地被人抱了起来。
等他看清陆朝逸的脸的那一刻,已经有硬物插进了逼里。
“有鸡巴不用,自慰能满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