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逼,“以前就算晕过去都不敢跟我说半个‘不’字。”
“唔……都分手了,干嘛要惯着你。”陈净霜骑着那根鸡巴,湿淋淋的穴口吃得津津有味。
又说分手。
陆朝逸心里又烦又闷,在性爱中有些失控,开始口无遮拦了:“不分手你能找到这么多人来操你吗?”
原来陆朝逸还有这样的一面。
陈净霜不但觉得不生气,还有些新奇,听着对方拈酸吃醋般地继续说:“光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跟别人做了两次了,怎么?巴不得给全公司的人操一遍?”
陆朝逸这张嘴除了用来沉默,就是用来嘴硬。但如果是后者的话,估计是真的气得不行了。
好吧,那就哄哄他吧。
陈净霜凑上前主动亲他,嗓音放软:“不要……慢点……只给老公操……”
陆朝逸忽地一顿,有些难以置信,反应过来后情绪更沉:“我跟你谈了一年半,你什么时候叫过我老公?”
这会儿又想起是一年半了。
他被操糊涂了,忘了这是在章颂床上的习惯。
“来劲了是吧,”说好话也不行,陈净霜被操得难受,也有些烦,“爱做不做,不做拉倒。”
陈净霜真的不惯着他了。
陆朝逸皱起的眉头缓缓平了下去,操人的速度也放慢了,发觉对方紧绷的身子随之放松,最后软软地贴在自己身上。
其实陈净霜叫床挺好听的。
可是之前他没有要求过,陈净霜就总是会刻意憋着。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的交合。
穴口的淫液越流越多,湿黏的水意逐渐蔓延开来,情动状态下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陈净霜有些不好意思,将脑袋埋进身前人的怀里。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陆朝逸带着探究低下头去,开口时语气却变得淡漠了些:“为什么要跟齐攸泽上床?”
做爱都忘不了他的白月光。
算了,以前也没忘过,甚至还关了灯把他当作齐攸泽。
陈净霜没好气地回道:“怕我跟你抢人?”
陆朝逸放轻抽插了力度,试图让陈净霜的思绪转到对话上:“上床可以,不要和他谈恋爱。”
还挺纯情,可以接受齐攸泽跟别人有肉体关系,但在精神上有洁癖。
可是陈净霜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身子也缓缓离开了陆朝逸的胸膛前:“我想做什么事,应该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吧?”
“不需要,”陆朝逸感受着相触身体离远了些,也皱起眉,却没强迫着把人拉回来抱着,“但你要保护好自己。”
陈净霜一愣。
原来是在为他着想吗。
都分手了还关心这些,假惺惺的,没必要。
“放心吧,”陈净霜绷紧了脸色,“被你甩了以后,我长了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