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他是想要,但还是福晋更重要!
一时间大阿哥都有点想要放下的念头,不过转念一想,反正都端起来了,再放下实在有些不太好,而且,换个念头也挺好,比如说希望福晋和女儿们身体康健,无病无灾也是挺好。
哦,还有他希望太子早点下……
等等!
这种东西不应该念极神佛,那应该他自己去亲自实施!
他绝不走老路,不,不是老路,是胤祉所说的那条路!
大阿哥一边想着,一边完全不看向太子那边,饮下那碗汤。
至于四阿哥那边本来就少时信佛信道,对于这种东西本来也不排斥,更何况眼下这东西乃是二哥所拿回来的,就算是随了其他兄弟,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边四阿哥胤祯坐在了五阿哥胤祺旁边,就听你那边道——
【说起来靠近老四算不算一种玄学?】
【老四日后的王府,被后来人改成了庙,
据说也挺灵的?】
【而且据说是那种主打调剂不顾死活的灵?】
四阿哥:?
【算了,庙是庙,人是人,而且现在府邸也不是他的呢,里面亦是没有和尚以及佛像,而且经常在一块。】
这边说着,那边四阿哥就感觉到五阿哥胤祺偷偷摸摸拽了他一把。
“……”四阿哥。
五弟,不至于,真不至于。
等到康熙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眼皮直跳,当即问道,“那东西是谁弄来的?”
“回皇上,是二阿哥。”
不知道为什么,康熙突然感觉心下没有那么翻滚不停了,顿时冷静下来了。
康熙叫人仔细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包括胤祉前去见李子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随即康熙又坐下了。
反倒是梁九功在那边看着这一幕有些意外,皇上这些日子是真的越发爱护二阿哥了啊。
当然,另一边的胤祉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一切,因为七阿哥的脚伤,康熙到底基于七阿哥的性子没有让他坐马车,而是在这里多歇了两天。
胤祉也终于有时间,见了县令。
不同于想象中的老成,四十出头的年纪,相比较朝中的那些大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宽的缘故,倒是还算年轻,头戴官帽,胡须细长,精瘦挺拔,一眼看过去倒是也带着些许闲逸,不得不说,很符合一个刻板士大夫形象。
但是稍微想想那一个个学子恨不得跟雨后春笋一样被拔出来的局面,两者放在一块,这县令的形象,实在有点崩。
当然县令狄和豫并不知情,只是感觉那边二阿哥的目光有些怪异。
直到有人前来禀告,“大人,县衙外有人鸣鼓鸣冤。”
此话一出,县令也不由得心下一顿,皇帝就在这里,这案子出的实在不是时候,但是击鼓鸣冤这种东西,本就不是一个合乎心意的事。
等到衙门大开的时候,康熙是没到,但是直接指了太子、胤祉和四阿哥同去,隆科多带兵为护。
胤祉不由得心下和系统道,【哎,你看看,太子过来协审,皇阿玛都把心腹隆科多给指来了。】
虽然皇阿玛是看重我……
但是眼下派隆科多过来,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啊二弟。
太子看向胤祉心下道。
至于隆科多那边,此时此刻,隆科多眼观鼻,鼻观心,俨然就把自己当作一个立在旁边的活柱子。
反倒是那边的县令,准备请人入主位。
太子道,“我们只是旁听,县令不必推让。”
闻声,县令方才躬身坐在正中。
等到一行人到了衙门大堂,见礼之时。
讼师站起身来,偷偷看向堂上之人,在那一瞬间,讼师身子僵硬,“你你你”
在那一瞬间讼师直接晕厥了过去。
胤祉仔细一看,【哎,这不是那天那位老秀才吗?】
【怎么就这么晕过去了?我们有这么吓人吗?】
而边上的被告看着自己让人高价请来本地最有名望的老先生,开场就晕了?!
要不是这人是他病急乱投医找来的,要不然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对面派来的卧底了!
那边的妇人见状当即道,“民女陈言状告李德厚,谋害我丈夫,霸占我家宅、田地、银钱,更是想要害我和我的儿子。”
此话一出,边上的男人差点暴起,“胡扯!”
“我从没谋害过你丈夫!”
“我更是没有害你之意,至于什么霸占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铺子之流本就是族中之物,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他李德文活着有我的一半!而且如今李德文没了,东西我只是暂为保管,等孩子长大再还给他罢了!”李德厚一脸理所当然道,“至于田地、家宅,我不去难不成留你们孤儿寡母,自己守着吗?谁知道你会做点什么?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这件事族中老少可都是知道的!”男人厉声威胁道,“你在这大堂之上,如此胡言,是要吃板子的!”
【我第一次见欺负孤儿寡母,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县令更是听不下去了,“啪——”惊堂木猛地一拍。
下一刻,外面一个瘦弱的孩子使劲往里冲——
“娘!!!”
“卫儿!”
【让我看……等会儿,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