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了二皇子和战事,周大人相当警觉,当即进宫面见皇上,皇上震怒,命他暗地里把事情查清楚,尽快!
午后烈阳正炙,聂府里一片安宁祥和,后院中唯有三两声蝉儿鸣叫。透过大开的窗户向书房里看去,一对璧人正姿态亲昵的在案前作画。
确切的说,是一人作画,一个摆姿势。
卿黛觉得好笑,聂二爷今儿个有些闲心,非要向她炫耀画技,还非要画她。她拗不过他,只要答应下来,她侧坐在他身边,他每画几笔便偏过头来细细的看她,像要看到人心里去。
聂川画到她的眼睛,本是真心作画,目光却渐渐不能从那双娇媚潋滟的眼上移开,就想这么注视着一辈子。
“二爷?干嘛这样看我?”卿黛被看的心跳加快,轻声问道。
聂川轻笑,“好看,看不够。”
卿黛红了脸,“那你便快快画,等画完了有的是时间看。”
“嗯……黛黛,我想问你,等你成亲的时候,你想让卿家的人出席吗?”
卿黛愣住了,他真是……?
“若有那一天,若我还在京城,让我爹独自露个面便是。”
聂川明白了她的意思,想把话给她说透,“九月十六是个好日子,那天是个吉日,天气又没这么热,到时候……”
“二爷!”聂木有些慌张的进了院子,打断了他的话。
二人赶紧起身,能让一向稳重的聂木慌神儿的事情不多,必是出了大事。
“出了何事?”
聂木瞥了一眼卿黛,卿黛会意,“二爷有事先忙,我去看看淮哥儿醒没醒。”
直到卿黛消失在眼前,聂木才开了口,“二爷,风声似乎不对,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股妖风要刮到咱们身上。”
聂川面色深沉,“我也有此感觉,我叫你把银号里的现银都取出来妥善安置,可做好了?”
“二爷放心,按您的吩咐,我和聂森带着几个绝对可靠的亲信,已经转移了部分现银到了绝密之地,绝对万无一失。就算将来遇见最坏的事,也能保个东山再起的根本。就算有觉察到咱们动了银子的,也有话说,毕竟咱们的生意遍布四方。”
“你做的很好,眼看着就要乱起来了,京城的形势恶化的比我之前预料的要快的多,我不求毫发无伤,但求全身而退。”聂川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