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经常会下意识的摸摸那个再也恢复不到从前模样的金算盘。 聂川这几日又忙了起来,白天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也许是秋意渐浓,卿黛觉得自己最近越发的没有精神,总是看书看了没两行就犯困,经常大白天的也要睡上一场。
素喜说可能是她的身体虚,提醒她秋日该进补了。素喜特地让厨房炖了一盅乌鸡汤,小火慢炖了两个时辰,炖到骨酥肉烂,汤色清莹,香气扑鼻。
卿黛也很期待这道汤的,可是在她面前掀开盖子的瞬间,她差点呕了出来,胃里一阵翻腾。
素喜顿时慌了神儿,“姨娘你怎么了?不会是怀孕了吧?我这就让人叫大夫去!”
卿黛连忙叫住了她,“别去,我只是心里头有事,吃不下罢了。以前我也经常这样,这回也是,这几天我都是强撑着吃些东西。”
素喜听了她的话,为自己的粗心感到自责,“那也不行啊,还是找个大夫吃点儿药调理一下吧。”
“不用了,心情一好自然就吃的多了,正好我觉得自己胖了呢。”
素喜终于把心放下来了,“您哪儿胖啊?您要是胖的话,奴婢就胖成猪了。”
相互打趣了几句,二人都没把这茬当回事儿,鸡汤自然是便宜素喜了。
聂川今晚上回来的比较早,手上的事都安排好了,不再需要他亲力亲为了。为了哄卿黛开心,他还特地为她买了城中有名的小吃。
卿黛很给面子的吃了几口,之后二人一起秉烛笑谈,直至气氛越来越暧昧,卿黛被抱上了床,一场激|情缱绻即将开始。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奶娘急促的呼喊声,“二爷!不好了!淮哥儿抽过去了,叫也叫不醒!像是不好了!”
二人听了浑身一僵,立即跳下床去,裹了衣服就往淮哥儿房里去。
“聂木!叫大夫!快!”
聂川怒吼,他没有先去淮哥儿房间,而是敞着衣服冲进了正房里,乒乒乓乓翻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一个小木盒子。
冯芊若听见声音从客房里走了出来,疑惑的问道:“姐夫,这是怎么了?”
聂川视而不见,直接去看淮哥儿,冯芊若紧随他进了房间。
聂川进去的时候,卿黛正一声声的叫着淮哥儿的名字,拉着他的小手哭泣。只见小家伙满脸赤红,双目紧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冯芊若惊恐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奶娘跪在一边说着刚才的发生的突发情况,“淮哥儿吃了晚饭还好好的,刚才突然浑身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倒地不醒了,二爷,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