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吗?”卿黛叹了口气。
“是,你上回到底和他说明白没有啊,他怎么还不死心呢?”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既无意无他,又不可能相守,怎么可能给他希望?”
“我当然知道你,哎!”齐小玉连骂了几声闷瓜,接着在卿黛的疑问下,简单的说了说庄梦麟的近况,说他结实了贵人,拜了个好先生,卿黛听了心下稍安。
“对了,我还给你给带了样东西!”齐小玉调笑的眼神看着她,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塞进了她手里,“想必上回那瓶你已经吃完了吧?”
卿黛抓着瓶子的手猛然一颤,像烫手似的,差点弄掉了,心思潮涌,“你还帮我想着这个。”
“那当然,咱们谁跟谁?你一直比我聪明,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你自然知道什么时候是生孩子的好时机,你现在不想要孩子,一定是有你的难处。”
“小玉……谢谢你。”卿黛真心说道,这世上能对她说出这么熨帖话的人着实不多。
“好了,别说这些了,你这里不适合多呆,我得走了。你若是有机会出府的话记得去看我。”
姐妹两个恋恋不舍,“好,我一定会去看你的,除了你,我也没有什么亲近之人了,我送你。”
卿黛笑着送她出门,只是门一开,看见门口立着的那僵硬的堪比雕像的男人,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来了多久了?
素喜站在一边不敢吭声,心里为卿姨娘捏了一大把汗,这回她可惨了,该听的不该听的二爷差不多全听去了。
齐小玉面露尴尬,分开了与卿黛牵着的手,“那个,我让素喜送我就行了,你留步吧。”说完就赶紧走到素喜身边拉着她溜出去了,她好像给黛黛惹祸了……
聂川抬步,擦着卿黛的肩膀进了屋里,只见那莹白的瓶子正端坐在桌子上,像是在公然打他的脸。
他把瓶子拿在手里,细细的把玩,扒开了瓶塞,倒出了几粒在手上,原来这就是他一直不敢正面面对的东西啊,多么的小巧不起眼,呵呵呵呵呵。
卿黛抚了抚胸口,终于鼓起勇气转身面对他。
聂川听见她的脚步声,举着瓶子,笑着看她,“原来那瓶吃完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贴心的朋友,还帮你算着时日,亲自送上门了。哦对了,不是算时日,是为了给你的老相好带话,才顺带过来的。”
“二爷,我、药的事是我瞒着你,这点我可以解释。但老相好我是绝对没有的,刚才我和小玉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不想你因为药的事牵扯到其他。”卿黛本能的解释,她不想让他误会庄梦麟的事。